落在几个贼人身上,顿时疼得几个贼人鬼哭狼嚎,使劲拍打身上的火,可怎么拍都拍不掉,反而快烧到肉里,吓得不停打滚。
少年看到贼人们惨叫不断,脸色有些发白。
张真敲了一下响指,真火瞬间熄灭,几个贼人才气喘吁吁的抱着被烧进肉里的伤口吹气,仿佛这样能减缓痛苦。
“闭嘴!”
张真冷喝一下,吓得几个贼人噤若寒蝉,动都不敢动。
“你们山贼可有一个叫,张远,你爹叫什么?”
“张飞!”
“你们山贼可有一个叫张飞的!”
“张飞?!”
几个贼人一听这个名字,顿时脸色一变,看来是认识,找对了,张真点点头,一脚踩在刚被被喊作老大的贼人胸口上。
“说,张飞现在在哪?”
“我,我们不知道!”
“不知道?嗯?”
“知道,知道,张飞马上就会从前面路过!”
贼人老大在张真的淫威下,瑟瑟发抖,被张真几句追问下,却得出了一个让张真哭笑不得的结果。
这几个贼人根本不是贼人,反而是正儿八经的官差,原本听说山贼头子张飞会从十里亭外路过,几个官差就想着半道山设置陷阱埋伏,等张飞掉进陷阱里,拿
了领赏,结果还没等到张飞,就遇上了张真。
官差,竟然是官差!
张远有些尴尬,敬畏,后怕,他只是山村小少年,官差已经是他能见到最大的官。
这时,张飞出现了,骑着一匹劣马,身后跟着七八个杂兵山贼晃悠悠的走在路上,对路上的陷阱毫无防备。
“爹,有陷阱!”
眼看着亲爹要走进官差埋伏的陷阱,张远咬着牙,忽然大声喊道。
“远儿?”
张飞听到熟悉的声音,顺着声音一看,看到了张远等人,先是一愣,自家孩子怎么会出现在这里,然后看到张真和官差几人,脸色剧变。
“黄猛,你算得什么汉子,快放了我儿!”
张远和官差待一处,张飞想都没想就认定是官差抓了他儿子来要挟他,顿时恼怒的抽马弯弯扭扭的狂奔而来。
“落下!”
张真挥掌一道风席卷而去,将张飞和身后一众山贼全部扫倒,再掌化爪一抓,将张飞从几十米外凌空抽到面前。
“你这人使了什么妖术,快将我放下来!”
张飞猛被张真摄空抓来,惊得大怒呵斥。
“这是你儿子张远!”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张飞嘴硬的梗着脖子,脸红脖子粗的样子,倒有几分憨厚。
“是,我让你回去找你婆娘道歉,然后好生安定的过日子,若不是,我便将你千刀万剐了,丢在十里坡喂野狗!”
张真淡淡的说着,手上一团真火打在附近的一颗树上,眨眼将十几丈的大树烧成不到一米的矮树墩。
张飞一看傻眼了,连忙点头说自己是,生怕张真一个手抖,将他也烧成秃溜。
“那走吧!”
“去哪?”
“接你婆娘!”
张真一手拎着张远,一手提着张飞,三人眨眼消失,看得官差和山贼一阵骇然,片
刻后,黄猛回过神,指着发愣的山贼们喊道:“兄弟们上,莫走了山贼,抓了领赏!”
三人闪遁,出现在之前的三叉路口,张飞拉着少年低声询问张真是谁,从哪认识之类的问题,张真听着自觉好笑。
到了富阳镇,张飞别扭的就是不肯说出他媳妇的娘家在哪,张远隐隐约约有印象,可只知道大致的位置,三人转了半圈没找到。
“说吧,在哪?”
张真有些不耐烦的催问张飞。
“什么在哪?”
张飞咬着牙装傻,等到张真掌心又出现一团火,张飞后背一凉,乖乖的带着张真,张远找到了张远娘的娘家。
敲开门,没想开门的就是张远的娘,母子两一看到对方,两人眼眶都红了,随后张远娘一看到张飞,顿时气不打一处来,连带着张远都推出门,把门紧紧锁上。
“哼,臭婆娘,又给我脸色看,走,远儿,咱们不理你娘,咱们会家去。”
张飞更是一怒,拉着张远就要走,却被张真拦下。
张真一脚踹在门上,直接将门踹个稀巴烂,惊得里面跑出的人各个惶恐的盯着站在门口的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