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走!撤退!”
一看局势不对,阿伯那哪还顾得了抓千秋,当即掉头命令全军撤退。
张真横刀立马,远远看了一眼魏翟大军,只见一个金甲大将立在山头,那是魏翟,明明只能看个模糊,张真却仿佛站在魏翟面前。
“追!莫让西夏贼人走了!”
仿佛知道魏翟会知道他想怎么做,张真当即抽了马臀一鞭,一骑当先,冲杀西夏前军,三万隐兵见状,士气大增,纷纷催马追杀。
“好胆!”
李继迁和吕掩各自看到张真竟然在三十万西夏大军面前,还敢追着西夏前军不放,都在心里齐齐喊道。
“哼,李羊民,命你左军出击,增援阿伯那!”
李继迁瞥了一眼魏翟大营,阿伯那废物,一万精锐骑兵竟然被三万杂兵追着跑,若不管不顾,西夏大军必然气势低落,只得命左军出兵。
但他还防备着一旁虎视眈眈的魏翟,他与魏翟大军,才是京都围困之战关键。
“父帅!西夏出兵了!”
魏馆看到西夏再度出兵,急得如热锅上得蚂蚁,恨不得立刻率众出击,可魏翟有令在前,他只能催促请战。
“我信张真能应付!”
西夏大营还有三十万大军,魏翟要稳住,
魏翟看了一眼正在追着西夏前军跑的张真,淡淡的说了一句。
“父帅!”
魏馆不甘心,可魏翟心意已决,冷漠的望着西夏又派出万人骑兵,阿伯那看到援军来了,士气大增,掉头与张真所率的后商隐兵交战。
两万西夏骑兵,三万后商隐兵,此时已经完成混战,分不清楚左右敌我。
魏翟远远看着京都,比起西夏李继迁,他更担心京都城内的吕掩,吕掩奸妄,本来西夏人多马壮,就难以应付,若吕掩在后背插刀…
而此时,京都城头,吕掩正很有兴致的看着城外厮杀成一团的后商隐兵和西夏骑兵,不管是西夏还是魏翟的兵,死得越多,对他越有利。
城内有大将想出城救援,可没有吕掩命令,将领们只能咬牙看着,不敢反抗吕掩。
“杀!”
张真瞧到西夏又派援军,回头看章唐已经接应到海棠,本想趁机退兵,没想前面还胆怯逃跑的阿伯那此时狗皮膏药一样黏上来,想退已经不容易。
只能冲杀,才有全身而退的可能。
“少主,海棠大人命我们保护少主离开!”
就在张真准备与将士一起拼杀,没想却被上百个护卫团团围住,为首的竟然是来福,来福挡在张真面前。
“让开!”
张真知道海棠怕他出事,可后商将士都与敌人奋力厮杀,他怎么能独自离开。
“少主,您身系后商光复大业,不可出事,此等宵小敌军,后商众将轻易可破!”
来福充耳不闻张真的命令,左右使了一个眼神,左右护将立刻上前,将张真裹挟着往后退,后商隐兵却没有一人对此有任何异议。
张真本不善武力!
“杀!”
后商隐兵自成一体,其实张真在,不过是多了一个精神领袖,实战依旧是各部将领控制,故而有没有张
真,后商隐兵也能独自作战。
张真苦笑,被来福等百人护卫保护着后退,幸好看到没了他的后商隐兵反而越战越勇,隐隐压着西夏骑兵打。
“少主!”
与海棠,章唐汇合。
“千秋大人怎样了?”
张真立刻想到受伤的千秋,连忙下马,看到被抬在担架上的千秋面如死灰,气脉极其微弱。
“千秋大人中了奸相暗算的怨冥箭,我已经用了秘药,但只能让千秋大人心脉不断,想救千秋大人,只能前往平铺渊求救。”
海棠悲愤的瞪了京都一眼,哀伤的说道。
奸相!吕掩!
张真一听,气得紧攥拳头。
“杀!杀!杀!”
就在这时,忽然身后局面一转,万千后商隐兵震声大呼,呼声惊破天际!
“恭喜少主,我军大胜!”
张真起初还不解,一旁来福连忙解释,果然回头一看,后商隐兵已经追着西夏骑兵,西夏骑兵残部四散溃逃。
“废物!阿伯那废物!李羊民废物,都该杀!”
这一幕看得李继迁两眼充血,勃然大怒,没想他堂堂西夏最精锐的两万骑兵,被几万杂兵这样击溃,死伤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