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太乙御针术”就没有钻研完全。
现在她看卞大师用金针的手法,更也知道了卞大师的“太乙御针术”没有钻研完全!
但卞大师用“太乙御针术”的手法跟她不一样,用的是跟她相反的手法。
所以她一开始也并不能完全确定卞大师的御针术就没有用。
但当她看到莘老爷子在被施针时开始痛苦时,她就不得不完完全全地怀疑了!
毕竟这是“太乙御针术”有问题的标志!
可到底还是卞大师用“太乙御针术”的手法跟她不一样,所以她也不能特别地确定。
没有人知道苏木槿此时的思绪。
众人在对她一番不满后,施针又在继续进行着。
卞雅此时注意到了霍夜霆对苏木槿的阻拦,嘴角不由暗暗勾起一抹阴沉的笑。
苏木槿这个蠢货!
她其实也察觉到了霍夜霆今天的心情好似并不怎么好。
想来也是昨天那张照片的缘故!
他们二人早就已经该这样!苏木槿根本配不上霍夜霆!她才配!
这时,随着卞大师和卞雅施针的深入,莘老爷子在病床上忽然发出一声更大的痛唤呻吟:“嗯啊。”
且这痛唤一直不停止,莘老爷子的表情也
十分痛苦,额头已经渗出了冷汗。
霍夜霆蹙了蹙眉心,周围的记者听着这样的痛唤也是顿了顿,毕竟这样的声音,一听就十分地痛苦。
周围开始有人窃窃私语。
“听说金针入穴的时候,病人更多的只会感觉浑身血脉经络的舒畅,为什么莘老爷子看起来这么痛苦?”
“不知道啊。真的有点反常的样子。”
“……”
看着莘老爷子的反应,卞大师施针的手也是顿了顿,有些轻颤,眉心皱了皱。
这时候,卞雅声色娇柔地道:“‘太乙御针术’跟一般的针法不同,病人现在会有这样的反应,都是在祛除病痛的缘故。这样才能根治不好治的顽疾。”
众人听此这才放心了心里的疑惑,也不由对卞雅和卞大师更加赞扬。
“原来是这样,‘太乙御针术’到底跟一般的金针术不同,听说莘老爷子的病很难治,这都是要好转了才这样。”
“卞大师不愧是卞大师。”
“……”
卞大师此时皱起的眉心也舒展开了,不再关心莘老爷子的反应如何,继续施针。
只有苏木槿在这个过程中在心里泛着极大的担忧。
她想说些什么,可最终暂且止住。
她知道她现在说些什么也是没用。
“啊。”
莘老爷子又是一声痛唤。
霍夜霆整个人的神色都动了动,正要说些什么。
这时候,一道白裙身影直接冲到了病床前,推开了正在施针的卞大师。
这道白裙身影,正是苏木槿。
苏木槿的力气虽然不算大,但她的推开来得突然,且一推开让所有人都猝不及防,包括卞大师。
所以卞大师轻易地被苏木槿推倒在地。
连带的,卞大师身边的卞雅也跟着卞大师一起倒地,两人颇为狼狈。
病床上的莘老爷子还在痛唤着。
因为在施针之前,莘老爷子的身体已经用中药做了一定的处理,所以此时的他意识并不清楚。
但所有的痛唤和痛苦都是出于本能。
看着莘老爷子痛苦,苏木槿的心也揪着。
莘老爷子的后背还插着金针。
苏木槿顺势从其上取出了几枚金针,用寻常的金针手法帮莘老爷子治疗和缓和痛苦。
她清声担忧地唤:“外公……”
所有人看着这一幕都愣住了。
此番治病随行有保镖,他们在保护霍夜霆和苏木槿之余,主要职责也有保证莘老爷子的治病的正常进行。
所以看着这一幕
,虽然突然动手的是苏木槿,为了保护莘老爷子的治病过程,他们也准备上前去阻拦苏木槿。
但霍夜霆在此时却是蹙眉对他们招了招手。
他们当时就停了步子。
卞雅跟着卞大师摔倒后眼底闪过一抹阴沉。
但很快,她就一副娇柔优雅的模样扶起了卞大师,楚楚可怜地道:“爷爷,您没事吧?”
又暗里阴沉睨了眼正在病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