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刘氏没说,陆遥却想起来原著对刘氏的描述,她是彻头彻尾的赌鬼,一天不赌就难受。家里的钱就是她和时大勇败光的。她一定是熬夜打牌九,好几天没有回家,身上钱都败光了,又打起阿妩的主意。
她虽然可恶,可她毕竟是这个家里的一员,真赶走她,她一把年纪也无处可去。
陆遥说道:“你可以住在这里,但是你必须向我保证不能再打阿妩阿纵的主意,否则,别怪我不讲情面!”
一听这话,刘氏一下子来火了。
“你这小蹄子真是蹬鼻子上脸,钱都给你了还要咋,你还真能打我不成!我是你祖母!”
倚老卖老大概就是如此吧。
陆遥无动于衷,“话我说的很清楚,你自己想吧。如果你能安分,每个月给你一点钱也不是不可以。”
听到钱,刘氏眼睛一亮。
“啥?!你能弄到钱?!是不是里面那个男人……??我早就说你应该跟你娘一样了,还能补贴补贴家里,孝敬孝敬我,多好啊!”
陆遥气不打一处来,她想哪去了?
这个时家,真是一窝奇葩,可怜时纵兄妹生在这种家庭,不长歪都奇怪!
“以后你给我离阿妩阿纵远一点,要是你拿了钱还不老实,你就别在家里住了。”
她掏出五十文丢给刘氏,刘氏如获至宝,嘴都快笑开花了。
“我还有点事,先走了啊清清!”
一看就是又去打牌了。
陆遥无语,不过她走了也好,免得教坏小孩。
很快她煮好螺蛳粉端到屋里,时妩时纵围了过来。
正在这时,一直养神的赵申沔微微蹙眉,睁开眼睛。
“你家茅坑裂开了?”
“……”
陆遥说:“这就是田螺肉煮出来的汤,你吃吗?吃我再去做一碗。”
赵申沔极为嫌弃地看了螺蛳粉一眼,宁愿饿死也绝不会尝一口。
“不用。”
他再次闭目运功。
过了片刻,他睁开眼睛,好奇地盯着三个人,匪夷所思地问:
“你们不觉得臭吗?”
时妩“吸溜”一口,“哥哥,好好次哦,你快来藏藏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