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过了多久,月玄墨才猛然惊醒,一下松开了白夭夭。
白夭夭刚才也沉浸其中,这会儿终于是清醒了。
两人瞬间便都有些尴尬,尤其是白夭夭,立刻从月玄墨身上滚了下去,尴尬道:“这可是你自己来招惹我的啊,可不是我想要轻薄你的。”
……月玄墨原本还沉浸在刚才那份悸动中,这会儿瞬间被白夭夭一盆凉水给浇清醒了,傲娇地轻咳道:“咳~本王体内有媚蚕,谁让你离本王那么近。”
对,这一定是媚蚕的原因,否则他怎么会觉得这女人美味可口,这而一定时候媚蚕给他的幻觉。
月玄墨这么说,白夭夭可不服气了:“谁离你近了,还不是你先咬得我!”
月玄墨俊脸微红,不想再跟她讨论这咬来咬去的事情,折过身便面向她:“你刚刚还没回答本王呢,为什么让本王陪那个女人吃饭?”
他都忘了,他可是还在生气呢!
而且是非常生气!
白夭夭被他那气鼓鼓的表情逗笑了:“什么那个女人?她可是你的侧妃,也是你的女人,你陪她吃饭怎么了,她就是让你陪她睡觉,那也不过分。”
白夭夭虽然说的是逗他的气话,却不知道这话自己说起来有多酸。
“白夭夭!!!”月玄墨额角的青筋又开始暴突了。
见人真的被自己逗生气了,白夭夭到底是软下来:“你真的不想陪她吃饭啊?”
“你说呢!”月玄墨没好气地瞪她。
她什么时候见他陪那些女人吃过饭,还睡觉,亏她说得出口!
白夭夭不知道为什么心情愉悦了:“其实呢,我让你陪她吃饭是有其他目的的。”
白夭夭说着,红唇贴到他的耳边小声嘀咕起来。
带着香气的温热气息全都喷洒在他耳边,仿佛将他整个心都笼罩了起来,那酥麻的感觉让他整个人都飘飘然起来,一颗心更是悸动得厉害,让他一个字都没有听进去。
等她说完,月玄墨直接傻眼了,懊恼地皱眉:“能……再说一遍吗?”
白夭夭以为他没听懂她的意思,又仔细跟他讲了一遍。
这次月玄墨拼命克制,终于将自己的注意力转移到正事上了:“你确定她会给我下药。”
白夭夭扬眉:“当然了,这可是银子亲耳听到的,绝对不会有错。”
……月玄墨一头黑线。
她是不是忘了银子只是一只狐狸。
“她现在缺的就是一个时机,所以我就给她这个时机,不然她怎么能好好表现呢!”白夭夭一脸邪肆的笑着,她可是很期待张侧妃的表现呢。
月玄墨看着她诡异的表情,突然又郁闷了。
她就这么希望他被别的女人下药啊!
白夭夭倒是开心了,没一会儿便睡着了。
月玄墨看着这么快睡着的白夭夭,更郁闷了。
这个女人怎么能这么没心没肺啊!
明明接吻的是两个人,怎么好像就他一个人把这当回事啊!
月玄墨看着白夭夭那日渐清晰的轮廓,情不自禁地抬手,修长的手指划过她的眉,她的眼,她的鼻,最后停留在她嫣红的唇瓣上。
想到两人刚刚的热吻,月玄墨刚刚好不容易平复的心瞬间又泛起了涟漪,像是烫手一般缩回自己的手。
月玄墨赶紧闭上眼睛,来个眼不见为静!
可是他才刚闭眼,某个熟睡的女人就滚到了他怀里,还直接来了个熊抱。
……月玄墨看着怀里的肉团子,抱着不合适,推开又……舍不得。
这女人生来就是来折磨他的。
月玄墨无奈地只能继续闭眼装死,可那不断飘进鼻尖的幽香简直要将他给磨疯了,让他根本没办法入睡。
白夭夭却是一夜好眠。
难得睡个好觉,白夭夭翌日一大早就醒了,却发现月玄墨已经不在身边了。
白夭夭打了个哈欠,起身穿衣。
刚开门,便看到了坐着轮椅的月玄墨。
见他脸色煞白,白夭夭倏地皱眉:“这是怎么了?又发病了?”
“咳咳……”月玄墨咳嗽两声,幽怨地瞪了白夭夭一眼。
……白夭夭被他看得莫名有些心虚:“那什么?该不会是我晚上抢了你的被子,害你着了凉,才发的病吧。”
月玄墨不想搭理她,自己推着轮椅就进了屋。
让他怎么说?总不能说都怪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