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夭夭抱着月玄墨回了墨影轩,将他抱到床上。
白夭夭看他状况不好,立刻去拿了药箱过来:“我帮你施针,控制寒毒。衣服你自己脱,还是我帮你脱。”
月玄墨黝黑的脸色里透出一丝红晕,别扭道:“你出去。”
“知道你也脱不了,我帮你脱!”
白夭夭戏谑地扬起唇角,不等月玄墨拒绝,就上手扒衣服。
“住手,放开本王!”
“你这个女人……”
“白夭夭!”
屋外,听着屋里月玄墨那高亢激昂的声音,人参和当归对视一眼。
少主该不会是对王爷用强了吧!
简直是禽.兽啊,王爷都那样了,少主也下得去手。
月玄墨即便拼死抵抗,可最后也没能保住自己的一块布料。
饕餮盛宴再次出现在白夭夭面前,白夭夭鼻管里又有什么在涌动了。
感觉到某人那火辣的眼神,月玄墨想死的心都有了。
这个该死的女人,他一定要挖了她的眼睛!
鼻管有什么滑下来,白夭夭下意识地抓了月玄墨的袖子堵住了自己的鼻子。
“你……”月玄墨呆呆地看着袖子上那两朵红梅,脑海里瞬间有什么划过。
见他要发怒,白夭夭连忙抹着鼻血干笑道:“不好意思,天太燥了,太燥了……”
“那天你也是这样替我压制寒毒的?”月玄墨瞪着白夭夭,眼底有暗流在涌动。
“那不然呢!”白夭夭以为他在意衣服的事,连忙梗着脖子道:“这可不是我要占你便宜啊,施针肯定要脱衣服啊!”
月玄墨差点没被她气得吐血。
该死的女人,竟敢用假元帕骗他,害他以为他们已经圆房了。
月玄墨一把拉过被子,瞪着白夭夭怒道:“用不着你管本王,出去!”
见他还真来劲了,白夭夭抬手就点了他的昏睡穴。
月玄墨在昏睡之前,便感觉被子再次离他而去了。来不及体会那无尽的羞耻感,月玄墨便昏了过去。
白夭夭轻叹了口气:“早这么乖,不就什么事都没了!”
非要逼她动粗。
趁着月玄墨昏睡,白夭夭手脚麻利地给他施针。
施完一套针,白夭夭又替他把了脉,确定寒毒控制住了,才替他盖好被子出去了。
“王妃。”
白夭夭出来,便见竹清已经回来了。
“怎么样了?”白夭夭想起报官的事。
竹清立刻道:“属下已经报官,顺天府已经接手了这个案子。”
靠官府肯定是查不到什么的,不过事情过了明路,让宫里那些人知道就行了。
白夭夭点了点头道:“我替王爷施了针,王爷睡下了,别吵醒他。”
竹清有些诧异,王爷寒毒发作,竟然这么快就睡了!
上次也是王妃给王爷施的针,看来王妃医术还不错。
白夭夭带着人参和当归回了后院。
“少主,今天那赤红蝎子属下已经飞鸽送回无极殿了,相信要不了多久就会有消息传来的。”一回后院,人参便道。
白夭夭默默点了点头,这样也好,无极殿是她自己的势力,七个爹都不知道,就算动用无极殿的势力,也不会惊动七个爹。
“我累了,你们也去休息吧。”
“是。”
两人应了,一起退到外间。
白夭夭躺到床上,想着杀手的事。
到底谁要杀她,是她在流云寨时抢的那些人,应该也不至于吧。
虽然她是经常下山抢东西,不过他们流云寨劫的都是不义之财,抢完东西,他们都会在特定的时间,将东西分发给穷苦百姓。
流云寨周边的人都知道她武艺高强,她七个爹武功更是深不可测,应该没人敢来报仇才对。
就算要报也应该早报了,哪会等到现在。
再说连七个爹都还没找到她,那些杀手又是怎么找到她的?
可如果不是白夭夭做的孽,难道是那个夏香香?
毕竟她现在的身份可是夏香香。
不过怎么会有人要杀夏香香呢,她只是一个乡下姑娘而已。
白夭夭想不明白,也就不想了,翻个身边呼呼大睡了。
皇宫,紫星宫。
一个暗卫翻窗进屋,跪地禀报:“公主,我们派去的人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