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的衬衫,含含糊糊应了一句,“唔。”
顾淮之还抱着她,把脸埋在她的脖颈里蹭了蹭,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禁不住笑了笑。
“你笑什么?”
“没事。”顾淮之的声音依旧低沉清润,“我只是在想,来日方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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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淮之没睡好。
宿醉倒称不上,毕竟喝了醒酒汤,也没真的醉倒。但他昨天酒确实没少沾,胃里有火在灼烧,窗户没关好,又将冷意渗入肌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