洲一言未发,只是把手递给她。
那双手,怎么会比医院那些医生的手还白还漂亮,手指细长骨节分明。
她不敢握他的手,最后只是搭着他的手腕借力起身。
她哭到缺氧的小脑袋瓜已经没有任何思考能力,鼻音重得像是得了重感冒:“我们去哪儿?”
裴西洲垂眸,小姑娘哭得抽抽搭搭停不下来,小动物似的亦步亦趋跟在自己身边。
他的手覆在她脑袋上,而后很是僵硬地轻轻按了按,浓密眼睫下,偏浅的瞳孔清亮柔和:“带你去过生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