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銮殿之上,阮萌萌坐在龙椅上,手撑着脑袋,双眼微眯,打着哈欠,看着底下那么多男子,要相貌有相貌,要学识,有学识的,个个都是不懒的。
而这是都是来参加选夫的人。
一看这么多人,就让阮萌萌瞬间有点头大。干脆就闭上眼睛小憩起来。
底下的那些公子却丝毫没有偃旗息鼓的意思,反而是越来越表现自己。轮到自己的时候几乎都是拿出来看家的本事啊,就是为了能够引起阮萌萌的注意。
混在底下人群之中的北冥辰,十足憋了一口气,恨不得把在场的人统统都给扔出去,不过看见阮萌萌睡着了,他也是放心的。知道她这一出分明就是叫自己着急的。
静静地看着坐在龙椅上睡着了的阮萌萌,好想将人抱在怀里。已经好久都没有抱过她了,心下真是痒痒的厉害。
还有那樱桃小嘴,已经是好久都没有亲到了。他笃定了主意,来了南国,来了她的身边,就再也不回去了。他怕了,怕再一次将她弄丢。
在诚惶诚恐之中朝着一旁太监的方向走去,在他耳朵嘀咕了一句。他没有表明身份,还被那个太监给白了一眼。
他不在乎,只要阮萌萌能气消,让自己怎么委屈都可以。
“回禀陛下,最后一名参赛者是北国小民,漆萧其。可容殿前献艺?”
原本就要睡得深沉的阮萌萌,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嗯,北国小民?漆萧其,我选夫怎么连北国之人都知道了呀?”
正纳闷了,伸了个懒腰,刚想说随便吧的时候。余眼就对上了那太监身边正目光灼灼地看着自己的北冥辰。
漆萧其?她心里喃呢了一句。只觉得鼻子酸酸的,可又觉得好笑。
漆萧其是妻消气的意思吗?估摸着也就他能想的出来。
捂着嘴唇,红着眼睛。不知觉中嘴角微微勾起甜甜的弧度。
到底是过来了。心里默念着。
坐正了身子,开始一本正经的,抬着下巴对着北冥辰说道:“北国小民是吧?漆萧其是吧?开始吧。”
北冥辰垂头一笑。她就是当了皇帝还是以前那个小丫头,喜怒哀乐全部都在脸上。就刚才她偷偷一笑都没有逃过他的眼睛。因为她的眼底带着笑意。
若是能哄得开心,我就是扮演的再卑微都愿意。
他在众人的诧异之中跨上了一步。只听得旁人纷纷都在议论,这人是谁,怎么他一来,女皇就来了兴致。
这些声音也是让北冥辰有些得意的。他的小丫头心里到底只有他。
“女皇陛下,想要看什么才艺呢?”北冥辰问了一句。
“朕又不知道你有什么才艺,随便表演呗。只是,昨个见你,你不是说已经娶妻,现在又来这里,是不是有蒙骗的意思?若你不如实回答,小心砍你的脑袋。”阮萌萌问着,心里多少还有些气他怎么现在才来,多少有些生气他都已经娶了白润雪,故意刁难与他。
北冥辰不敢轻言,只收敛了脸上的笑意,神色黯然且有些愧疚地说道:“草民说了,草民丢了自己的妻子,正在找。”
“你又不止一房妻,不是还有妾吗?家中有妾,妻丢了就丢了。”他说着找就让阮萌萌心里不痛快。故意说得轻巧。
可她一句话却让北冥辰难受到不能呼吸,抬头看着阮萌萌,再是真诚不过的眼睛与之对望,不带半分欺骗:“草民只有一妻,何来妾?”
“谁会信你的鬼话?朕亲眼看见你娶妻的。”阮萌萌听着来气,一下脱口而出。却彻底暴露了自己就是阮萌萌。
反应过来之时就看见北冥辰正对自己浅浅笑着,脸上一阵微红。
“陛下,你如何知道草民是否纳妾呢?还是你就是我的妻?”
此话一出,惊得在场所有人纷纷议论开来。
阮萌萌面上抹不开,指着北冥辰说道:“除了你,其他人通通退下。”
众人哪敢不从,只一瞬间。大殿之上就只剩了北冥辰和阮萌萌二人。
一人高坐龙椅之上俯视着,一人站在下首仰望着。彼此凝望了许久许久。
“你这么说,难道没有纳妾,难道我冤枉了你不成?”阮萌萌红着眼,气性十足的瞪着他。他的话谁信。
北冥辰摇摇头:“没有,连拜堂都没有。草民在那一日知道妻子不见之后,就当即取消了婚礼。草民因不能失去妻子才要纳妾,结果同意纳妾却还丢了妻子。那么草民为何还要纳妾?”
“你,真的没有娶白润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