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的阮萌萌一沾床就直接睡着了。根本顾不得冰莹到底会不会对自己不利。
迷迷糊糊的睡了一会儿,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晚间了。
睁眼就看见冰莹站在自己床边,冲着自己笑着。霎时,还被她给吓了一跳。倒是冰莹十分得体的说着。
“阮小姐,主子到崖底去了,还没有回来,吩咐了属下给你备着晚膳。想来你也饿了,起身吃点吧。”
阮萌萌看了一眼石桌之上的晚膳,倒是每样都做的很精致。慢腾腾地起身,做到桌边,拿起筷子,却好半天没有动筷。
只因,这些都是冰莹拿进来的。
冰莹沉了一口气,继而说道:“属下知道阮小姐还心存疑虑,属下先尝与你瞧瞧。”
语毕,便夹起一块鱼肉放进了嘴里,又每一道菜都吃了一点。
片刻过后,果然见她没事,这倒让阮萌萌红了眼。低着头眼睛闪烁着,到底还是自己疑心重了些。
张嘴想要说什么,憋了半刻还是什么都没有说。只是拿起筷子吃了起来。
用了晚膳,冰莹又亲自打了水给她洗漱。
按理说,她一个护法,这些小事还轮不到她来服侍。可她却尽心尽力的做着每一件事情,脸上也丝毫瞧不出半分不情愿。
这倒是让阮萌萌觉得有些不自在。
临了又要歇息的时候,冰莹快一步走到石床边上,亲自为她铺床。一边铺着一边说道:“阮小姐,属下刚才又加了一床垫褥,想来应该是够暖和了。今日早些歇息吧。”
阮萌萌挪动了嘴巴半天这才开口:“冰莹,你我虽是有过节,但你没有必要把
我那主子一般服侍着。我会不适应的。”
她这话才刚讲完,冰莹立马是一副害怕,愧疚的模样,哽咽着说道:“阮小姐这是还不肯原谅冰莹吗?”
阮萌萌当下就被整得有点懵。好歹这里是君邪的地方,自己只是个外人,她这般一来,倒是搞的自己好像是仗着是客欺负主人的属下一般。
连忙摆手摇头:“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我过来也就待个几日,不过是来做客,你这样待我弄的我好似主子一般。到叫我不好意思。”
“阮小姐,你别说了。”冰莹很是无辜的抹了一把泪,“我知道的,我差点害了你。任何碰上这种事情,心里多少是有疙瘩的,我都明白。可是就求你让我服侍你,哪怕几日也好,也好让主子原谅我,也好让我心安呐。要不然我这一辈子都是不得安宁了。”
冰莹说得很是真诚,加上她又哭声不止。搞的阮萌萌有些头大。
最后只得摆手说道:“行了,我不说了,还不行吗?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冰莹这才眉开眼笑的,嘱咐了阮萌萌早点休息,这才欢欢喜喜地退了下去。
阮萌萌真是被搞得有些精神恍惚了,白日睡的多了,晚上便难以入眠。脑子不断拂过北冥辰的样子,那股被压抑的伤感一下子便涌现了出现。
躺在床上抽搐不止。
站在门外的君邪,透过气孔,将里面的动静看的清清楚楚。她很难受,他感受的到。
“主子。”墨瞳匆匆赶了过来,神情凝重。
“嘘,外边说去。”君邪对着墨瞳说到。
不舍的朝着里头望了一眼,确定阮萌萌没有听到墨瞳的声音,这才跟着墨瞳去了洞外。
一袭冷风吹过,叫人不禁打起哆嗦。
君邪俯视着黑夜之中的黑风崖,说道:“说吧,京城现在如何?”
“回主子。睿王那边眼下不打紧,而且很可能不需要主子的助力就能夺得皇位了。”墨瞳将刚刚探查来的消息说与他听。
“是吗,辰王不是娶了白润雪,获得镇南王的兵权吗?怎么?难道东陵玉阳那个质子手上的兵马很多吗?”君邪冷冷一笑。眼底带着一丝鄙夷。北冥辰在他现在看来就是薄情之人,他负了阮萌萌的情,就休怪他不还给他。
“主子,辰王并没有娶白润雪。”墨瞳隔了一会儿才说道。
君邪一惊,连声问道:“说到底发生何时?”
“属下听闻,成亲那日,辰王不肯拜堂,后又提出让白润雪向阮小姐敬茶,回房去找阮小姐之时,发现人不见了。当场就取消了婚礼。更甚至连夜就出来着阮小姐了……”
“这么说来,他的皇位不要了……”君邪被震惊的有些难以言喻。
“是的,听说辰王跟疯了一般,甚至把白润雪打伤,毁了容貌。要不是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