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一揪。她一定是因为自己到现在还没有找来,所以伤心难过了。“咻”一下站起来说道:“一刻也不能等了,我现在就想见她。”
“那王爷,我们跟你一起去找。”木熏张嘴就说。
“不可。”
木然和木熏纷纷一愣。
“木熏,你去城里最好的酒家,包下来。今天是小丫头生辰。来不及给她大办,我们也要好好的给她过过。记得找个梳头手艺好点的嬷嬷,还要准备好簪子。”
木熏哪里不晓得他的意思。轻快地应下:“王爷放心,奴婢一定办的妥妥当当,包你满意。”
“木然,你留下,以防我没找到,小丫头便回来了。”
“是。”
“还有,给老人家和小兄弟准备一身体面的衣裳。”
“是。奴婢明白。”
北冥辰交代完,身子如同一阵风一般便走了出去。木然和木熏彼此欣慰的对望一眼。她们意气风发的王爷总算是回来了。
此刻的阮萌萌裹着一件厚厚的棉衣走在郊外林道之上。她紧缩着身子走的很是缓慢,穿的那么厚,还是那么冷。
这片林子的树上,那些叶子早就已经飘落,留下孤零零的树枝挂在树干之上。
眼前一晃,仿佛回到初夏的时候。自己原本在树上休息,却看到了两方人马厮杀,害怕的蜷缩在树上。再然后她被吓得掉了下来,砸到了北冥辰的身上,再然后差点被掐死了。她以为要死了,结果被抓到王府去洗了恭桶。最后万万没有想到,她竟然把王
爷给收入禳中了。
想到此处。阮萌萌不经发笑。可眼睛里面却是朦胧一片。鼻子酸酸的,发红的不像话。珉着嘴,一直强忍着不让自己大哭出来。
过了今天,过了今天就要走了。他怎么还没有来。
要是君邪把自己藏的太好,他一辈子也找不到自己该怎么办。
面对着那些未可知的未来。阮萌萌感到深深的后怕。无助的走在这条有些凄凉的路上,越发觉得有些寒冷。
走着走着,不知不觉之中就走到了自己曾经爬过的那棵树,曾经碰到的那棵树。
看着树,树叶都掉光了。本就挺高大,周围的树木又离得远。这般一看,越发觉得好孤单。
手扶上那粗糙的树干,头抵在树干之上。终于忍不住开始隐隐抽泣。哭的很小声,可是这里太寂静。即便是轻微,声音都能传出很远。
“呜呜……”
不过走出城隍庙不远的北冥辰听到这道声音之后,突然顿住了脚步。很轻微很轻微。但是他能断定。
“一定是她。”笃定着。
正在确定声音传来的方向,却瞬间没了声音。脚下有些无措。徘徊着,朝着不确定的方向大声呼喊:“萌萌,你在哪里?”
他喊的很大声。可阮萌萌没有他的听力,她听不到。
她抬头看着树干,擦干眼泪瞧着。在没有树叶的遮挡下,明明是一样高的,现在看来却高出了许多。
眼底莫名的迸发出坚毅。
“无论如何要再上去一次。”
她双手抱着树干,脚上用劲的要往上爬,可身子穿着厚厚的棉衣,显得太笨重了。爬两步便掉一步。
在试了几次之后,阮萌萌觉得有些崩溃。
“明明是能上去了,怎么就上不去了。我的武功都是白学了吧。”
气愤之余又觉得自己好没用。狠狠一脚踹在树上。树到没事,却踢通了自己的脚。这下子,阮萌萌干脆嚎啕大哭起来。
一边哭一边爬。仿佛有种信念,只要爬上去就能看到北冥辰。
最后索性把棉袄一脱,不管冷风吹的她如何瑟瑟发抖。由于身子轻快了不少,脚下一个用劲,蹭一下就上去了。
她这才微微展露了笑脸,蹲在树干上朝下看去。这个高度看去比上次感觉还要高了。
“要是阿辰不接住,就算真的摔下去最多也就摔断腿吧。”小嘴巴里面嘀咕了一声。又叹了一口气。
冷风灌进她的脖子,真的好冷。身子一个哆嗦,差点就没有坐稳。她后怕的拍着自己的胸口。
“要是掉下去,还能掉进阿辰的怀里就好了。”
说着,紧紧地讲身子蜷缩成一团。在冷风的吹拂下,加上没有棉衣御寒。整个人差不多都快要僵了。
本就有些瘦弱不堪,这般一来。很快就有些撑不住。身子缓缓倒下一侧。她看的很清楚。却没有要再坐坐好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