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乾宫之内,文轩帝坐在大殿中间。底下跪了一群人。
除了阮萌萌和北冥辰之外,还有一些前来参加寿宴的大臣和她们的子女。
这件事情闹得沸沸扬扬,整个宫廷都知道了,简直被搅和的乌烟瘴气。
文轩帝盯着跪在地上却是窝在北冥辰怀里瑟瑟发抖地阮萌萌,心里有些烦躁,真是美色误人啊。偏生她还是个受害者,不能好好训诫一番。因为就在刚才已经查明她身上压根就没有那些**之类的药物,甚至连一点香味都没有。
不多时,北冥睿解了毒,带着睿王妃到了承乾宫。两个人一脸尴尬地跪在殿中,总觉得有万双看笑话的眼睛瞪着自己。
“睿儿啊,你快跟你父皇说说,你是被人陷害的?”淑贵妃冲到自己的儿子面前,急切地说道。
“母妃,儿臣冤枉的。”
“冤枉,有什么好冤枉的,你自己色性不改。府内已是妻妾成群,还要到处拈花惹草。明知朕最不喜这种事情,你还要胡来,你知道今日是什么日子吗?是要气死朕不成。咳咳……”文轩帝说道最后都呛住了。
坐在一边的皇后伸手轻柔着文轩帝的背部,替他顺气,柔声说道:“皇上消消气,别气坏了身子。”
话是这么说,可皇后的心头也总是不好受,这一出又让她回想起了二十年前的事情。那心尖的一根刺,一抹遗憾。
“父皇,儿臣真的冤枉,本来儿臣好好的在母妃昭阳殿内,与众大臣一起的。是霓裳郡主要见儿臣,儿臣才会去倚兰宫附近的。”北冥睿指着在一边默不作声,尽量减少存在感的白润雪高声喊道。
白润雪心头一颤,她怎么也没有想到事情会发生到这个地步,明明都是计划好的,怎么就出了差错,都怪北冥辰做事太过细心。那个贱人没有中毒。若是一同中了**,那里还会有这么一出。
她故作镇定,一脸无辜地冲着文轩帝微微行礼,又一副不明的样子对北冥睿说道:“睿王,你需要胡说,本郡主一介女流,又岂能随便见男子呢,在宫中更是要警言慎行,又怎会做出这糊涂的事情?”
“你……不是你,那是谁,本王可记得是你的贴身丫鬟来唤本王的。”北冥睿极不甘心,欲要叫人出来对峙。
白润雪连忙唤来红枫,带到北冥睿的面前,进行对峙。
北冥睿见着红枫顿时无言,来叫自己的根本就不是这个人。
当然不是了,白润雪何等精细,又怎么会让人有反驳的机会。是有人去传了话,但不是红枫,而是易容后的自己。
她的嘴角挂上一抹微乎其微地笑容。虽然没有除掉阮萌萌,但好在没有连累了自己,还能反咬一口。若是将来助北冥辰成大业,一定会感激自己的。她这般想着,想法异常美好。然,北冥辰若是知道背后她在超控,别说感激了,就是没有直接杀死就是万幸。
“皇上,臣女冤枉,你要为臣女主持公道啊,父王
不在京城,如今臣女又孤身一人在镇南王府,算的孤苦伶仃,又怎么能受得住这般冤枉。”白润雪演技甚好,这么一会子就掉了一把泪。
叫人看了万分心痛不已。
可文轩帝心头泛起了嘀咕。白润雪果真聪明之极。他心里是没有半点相信。因为提议要阮萌萌进宫的就是白润雪,如今人差点出了事情,他可不相信这其中没有半点关系。
果然好计谋。只可惜如此聪慧的女子,手段太恶毒了一些。
文轩帝仔细打量着白润雪,心头令做了一番较量。聪慧能助北冥辰大业,但是心却太狠了点。且看看她对辰儿有多少情深。
此时的文轩帝对白润雪的好感降低了一分。她的做法实在叫人不喜。不过经此一事,倒是可以把朝堂上要立北冥睿为储君的声音给灭了下来。
深深地呼了一口气说道:“睿王不知检点,光天化日欲行不轨。实在辱我皇家颜面。罚奉半年,幽禁睿王府,无事不得出府,也不得见任何人。”
一声令下,立马叫北冥睿慌了神,连声高呼冤枉。
虽然痛快,可是北冥辰一点喜悦的心情都没有,反而只觉得自己无能。他看了一眼惊魂未定的阮萌萌,这一切都是因为丫头受委屈才换来的,一点都不值得高兴。反而觉得自己越发无能了。眼底拂过一抹抹心疼和愧疚。拉着她的手越发握紧了。
“皇上。”
一道十分儒雅的声音突然从众大臣里传出来。朝着那方望去,只看见一个身着一品朝服的男人缓缓走到殿中,跪了下来:“皇上,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