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啪”
那杖刑的声音响彻着整个浮华居。浮华居外,两个身着黑衣的男子被按在长凳之上。木雷和木卓下手狠辣地执行着杖刑。
而北冥辰端坐在树下,冷眼旁观的瞧着这一切。他就是要这般大动作,他就是要以这般姿态警示一番。
闻得此讯的白润雪领着红枫匆匆赶来。明明就是万无一失的计策,怎么就偏偏出了差错。红枫不是说早就引开了木雷木卓二人,为何她的两个手下还会被当场捉住。
面色煞白而来,刚要开口之时,却赫然瞧见了北冥辰身边站在的二人。心头一惊,原来自己是着了当了。
那一声声**的声响,叫她的心口有些微疼,二人也是自己的得力助手啊。毫无血丝的嘴唇颤抖地出声:“王爷,你这是在做什么?”
北冥辰微微抬头,看着血色全无的白润雪,轻描淡写的说道:“今日浮华居内抓住了两个贼。真是好大的胆子。本王正在拷问背后之人是谁?”
“是……吗?”白润雪扯动着嘴角,艰难开口。
朝着二人望去,他二人背上早就已经血肉模糊,皮开肉绽。
黑崖和黑鹰转过头,紧咬着牙关,愣是不吭一声。那真挚的眼神在告诉白润雪,不要为了属下费劲心力。
白润雪见此,心头一抹绞痛。扬起比哭还难看的笑:“王爷,不过是贼而已,何必如此大惊小怪。关进牢房便是了。难不成还要生生打死了不成。这样会不会太不近人情了。”
她试着为二人求情,毕竟是自己得力手下不是。
“郡主好慈悲。”北冥辰冲着白润雪说道。
明面上是夸奖,可有谁听不出来是讽刺。白润雪被深深逼得后退了一步,单手扶在了红枫的身上。无奈尴尬一笑。
“擅闯本王的浮华居,还想活着出去,简直妄想。”
一声令下,叫白润雪倒吸了一口冷气。如此看来是保不下自己的这两个属下了。她好恨,恨自己怎么就轻易的着了当。
略有不甘心的开口:“是呢,王爷的命令谁敢不从。擅闯着就是死路一条。想来能将二人轻易抓获,都是木灵和木枫的功劳吧。”
北冥辰轻轻点头:“不错,若非他们及时赶回王府,也不知道本王的浮华居会被偷盗多少东西。”他脸不红心不跳的扯着慌。
“是吗?”白润雪从嘴巴里溢出两个字。无人知道她隐下了多大的怒气。
还有降下的怒气却被一道声音气得差点就急火攻心了。
“王爷,我回来了。”
阮萌萌欢快的声音传进她的耳中是那样的刺耳,她转头怒目瞪着阮萌萌。阮萌萌被她瞪得一头雾水,又瞧着两个被打得奄奄一息的人。一下觉得莫名其妙,好似这跟自己没有关系吧。
倒是因为看着被打得两人样子有些惨不忍睹,让她有些受不住。
飞快的跑到北冥辰的身边,也不想被白润雪的煞气给伤到。鼓着腮帮子,直接给饶了过去。倒是身后的木然和木熏不疾
不徐的跟着,对一切都视若无睹,因为她们早就知道了。
“回来了。”北冥辰一改刚才的冷面,无比宠溺的看着阮萌萌。见她一脸开心心情就好。
“嗯,这是在干什么呢?”阮萌萌站定在了他的身后,看着被仗行的两人,心里一阵犯呕。闭了闭眼睛,朝向了北冥辰,再多看一眼自己定然会恶心和害怕的。
北冥辰拉住她的手,发现她微微有些发颤,知道她在害怕。起身将人搂紧怀里面,拍拍她的肩头:“没什么,府里进了贼。倒是你,今日出去可开心?”
“嗯。好好玩,韩林郡主也好好,没有一点架子。你要不跟我说,我都不知道她是郡主呢。”阮萌萌是打心眼里开心。就刚才东陵玉阳一事,北韶仪没有丝毫妒意就让她认定了她是个好人。
然,看似无意的一句却把白润雪给惹急了。而此时自己的两个手下,在重重的杖刑之下,已然晕了过去。耳边回荡着木雷的复命之声。
“王爷,二人晕了。”
“嗯,倒是厉害,打了两百多下才晕,看样子是个练家子。待下去,醒了再继续审问。”
随着北冥辰的一声命令。白润雪瞬间猩红了一双眼睛,怒视着阮萌萌的。就刚才她的话里开始挑刺,想寻一个发泄的口子。
“哼,卑贱的丫头。韩林郡主本就野惯了,若非是皇族,就凭她的品性焉能当上郡主。”
然,却不想这一席话,把自己给撞在了枪口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