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绿茵那得意的嘴脸,阮萌萌的心里有那么一瞬间,有些嫉妒那个所谓的郡主,或者说嫉妒她的身份。更甚者是不喜欢,什么进府不进府的她不懂,但可以知道绝对不是什么好事。
“我从来你没有得意,倒是你仗势欺人罢了。”阮萌萌实话实说,自己本就没有得意。
“哼,总之你最好小心一点,不要叫我知道你背地里勾引王爷,哪怕一个小动作我都不会放过你。”绿茵抛下一句狠话便转身离去。
那威胁之意十分明显。
阮萌萌死死地盯着绿茵的离去的背影,见她走路扭得特别厉害不由的说道:“你自个狐媚的厉害,还要说我,恐怕你那么尽心讨好那个什么郡主,是为了将来她能分你一杯羹吧。”
说完,不忘皱皱鼻子,一脸的呲之以鼻
还真如她随口说说一般,若是没有好处,那个绿茵怎么那么尽心的盯着府上的人呢,特别是丫鬟。要知道,北冥辰何止尊贵,想要爬上他床的女人又何其之多。她的任务就是盯着那些别有企图的人,一有动静就会回报给白润雪。自然在王府做这么讨人嫌的差事也是有回报的。
而阮萌萌进府这件事,绿茵也早就已经****一封送到了南边的镇南王府。此刻白润雪,正趁着皇上祭天之事连夜赶来京城的路上。
“王爷,马上就是一年一度的祭天仪式,而后就是皇上的寿辰。到时候镇南王一定会进京的,你和郡主的婚事……”木然欲言又止地说着,紧张的咽了一口口水,继而又说道,“郡主年芳十七了,你以未成立功不敢娶妻为由拖了两年了。今年怕是拖不了了。郡主一心嫁你,痴等数年。镇南王怕是不会在拖时间,再妥协了。郡主耽搁不起。”
随着木然的诉说,北冥辰脸上的神色越发的浓重。
也许在阮萌萌没有出现之前,他会勉强接受这门婚事,但是自从她出现之后。他的内心起了涟漪,那被政治束缚的婚姻越发的排斥了。而且最重要的事,他本就不喜欢白润雪。
轻磕了一下眼睛,沉沉地吐了一口气。
“那时再说。总会想到对
策的。”
“是,王爷。”
“还有,那个绿茵。最好能设个圈套,或者让她犯点重罪,能够名正言顺的处理掉。”
木然微微一愣,张嘴便问:“王爷,为何这般突然?”
“小丫头太单纯了。”
闻言,木然便了然了。
放在以前,由着绿茵也并无大碍,但是如今北冥辰心里有了在乎的人。那就不得不防着,但是防着还不如除掉。
北冥辰眼中瞬间溢出一股肃杀之气。手中的笔也瞬间段成两段。
他要防范于未然。
只是有些事终究是始料未及,或者说有些晚了。
晚霞降临,夜入暮色。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厨房的活也干的差不多了。下人们陆续出了厨房,准备回屋休息。但是所有人都没有发现,有一个人始终没有从厨房出来。
阮萌萌这几日做活实在太累了,借着灶火剩下的余温,靠在灶台旁竟然睡着了。还睡得特别香甜,砸吧着小嘴像是在吃美味。
“阮萌萌,枉费你长了一张倾国倾城的脸,不过这脑子却是笨了点。”绿茵蹲在她的旁边,恨不能将她的脸给撕烂了。
轻斜着嘴角,伸手就探像灶台旁边推柴火的地方,拿起一根柴火,塞进了灶洞里面,随后又往外面放了几根。看着灶洞里面零星的火光,自言自语地说道:“阮萌萌,我可不是有心害你,这火能不能着,你能不能活就看造化了。”
语毕,绿茵提着裙子,轻快地走出了厨房。
她完完全全可以直接放火,但她知道明目张胆的放火,很容易被人抓到。不如就由此听天由命了。
“不好啦,厨房走水啦。”
没有多时,她的招数便应验了,厨房果然燃起了熊熊大火。
“王爷,厨房走水了。”
木然着急的前来汇报。
“厨房?”北冥辰的心瞬间漏了半拍,连忙问道,“那厨房里面还有人吗?”面色很是担忧。
“应当是没人了。”木然不太确定,小声的回答。
“什么叫应当。”北冥辰怒吼着,“马上过去,加派人手救火。还有去看看,丫头在不在房里。”
“是。”
木然
得令朝着阮萌萌的屋子飞奔而去,在门外不停地敲打着。可里面无人响应,心越跳越快,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