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嘴唇,试着扭头牵扯到脖颈后的伤口,疼痛使她彻底清醒。
有人推门进屋,见冷玉呆坐在chuáng上,轻手轻脚放下药碗纱布,轻声道:“冷姑娘,冷道友?”
冷玉茫然望向陌生男子。
这人外貌的年纪不大,黑白相间的法衣绣八卦,一头乌黑的头发盘的整整齐齐,眉眼清正和气,说话带着融融的笑意:“你睡了三天,别用力过猛扯着伤口,我家小弟还指望你陪产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