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梓晟自然不会想到,坑他的就是他的亲妹妹。
玉言欢扬眉浅笑,不胜芳华,说出的话却是让人如此难堪。
“冲着你来?和几个男人上 床的难不成是你?”
宁墨涵:……
言欢,你这么说话真的好么?
虽然樊梓晟这次的表现的确值得你攻击,但是他到底是梓曦的亲哥哥啊。
俗话说的好,不看僧面看佛面嘛。
“玉言欢,你别太过分!”樊梓晟脸色涨红,一个激动带动了脸上和胸口的伤势,顿时就惊天动地的咳嗽了起来。
曹雅茹担忧的给樊梓晟顺着背。
她是绝对不希望樊梓晟出事的,要知道她现在要想还过着人上人的日子,那么就必须紧紧抓住樊梓晟这根最后的救命稻草。
若是就这么自己独身一人回到京都,父亲为了保全家族的名声,一定会杀了她的。
之前父亲对她百依百顺,不过是希望她能够嫁一个有权势的男人,给他带来助力罢了。
若是她这样回去,在父亲眼中是没有一丝利用价值了,那么到时候她的下场可想而知。
所以,樊梓晟的人,一定要牢牢被她抓住手中,最好连他的心一起抓住!
“玉言欢,之前你因为不喜欢我,便找了劫匪将我劫走,毁了我的清白,我命大活了下来,在你眼中难道这也是罪过了?我求求你放过我吧,你再逼迫下去,我就只有死路一条了。更何况,大将军是无辜的,您又何必迁怒于他人?”
曹雅茹忽然放开樊梓晟,嘭的一声跪在了地上,声泪俱下的哭诉着,哀求着,说完了还磕头,卑微的给玉言欢叩首。
姿态足够低,说的声泪俱下。
在解释了刚刚玉言欢辱骂她的话之后,不仅将自己身上的黑点抹掉,反而转身成功的抹了玉言欢一身黑。
看着周围的百姓,窃窃私语,玉言欢就能知道,曹雅茹这招以退为进用的多好了。
而且,她同时勾起了樊梓晟这样的大男人的怜悯与同情
。
有些女人,绝对不愿意接受比人的怜悯和同情,如宁墨涵,如玉言欢。
而有的女子,如菟丝子一般只能攀附着男人生活,因此在得不到男人的爱时,她们会想方设法的得到男人的同情和怜悯。
因为,很多时候,这些所谓大男人的同情心,会影响他们的判断。
如现在。
“雅茹,你快起来。无论你有着怎样的过去,我都会对你负责!”樊梓晟咬牙说道,眼中满是怜悯。
无论曹雅茹之前有着怎样的过往,他终究是和她……这个责任,他必须承担。
更何况,曹雅茹的过去是那么的可怜,他又怎么忍心怪她?
玉言欢忽然脸色变得阴沉起来,茶色的瞳孔如漩涡般不断的旋转,仿佛能够将人的灵魂扯进来,晶亮到骇人的目光仿佛能够将曹雅茹凌迟一般。
曹雅茹不知道玉言欢发什么疯,虽然她的目的就是激怒玉言欢,最好是让玉言欢当众失态,好证明刚刚她所说的话都是真的。
但是,她能够敏锐的察觉到,现在的玉言欢已经不仅仅是有了怒火了,她还有了杀气……
玉言欢想要杀了她!
曹雅茹惊恐的抬起头,不断往后瑟缩,一直退到了樊梓晟的怀中,然后躲在男子宽大的怀抱中,瑟瑟发抖,好不可怜。
“玉言欢,你到底想要干什么?”樊梓晟也感受到了玉言欢忽如其来的杀气,惊惧的问道。
实在不明白,一个在京都养尊处优的公主,哪里来的这么大的杀气。
玉言欢一步步走近两人,轻声说道:“曹雅茹,你不提这茬我还差点忘了。”
“忘了什么……”曹雅茹有些害怕的问道。
她倒是不想这么窝囊,但是玉言欢的气势实在是太可怕了。
玉言欢半蹲下,拿着马鞭将马鞭的一头,抵在了曹雅茹的下巴下,声音寒彻入骨,仿佛能够痛伤人的灵魂一样。
“因为你自己倒霉催的被劫匪看上了,你爹就跑去皇宫说是我干的,真是可笑极了。本宫要是真的想要
你死,直接杀了你便是,哪里用的着这么啰嗦?”
“你,你怎么敢……”
“我是玉言欢,我有什么不敢的?”玉言欢张狂大笑,眼底满是骇人的冰霜,“这我倒是不怎么生气,毕竟隔一段时间都会有大臣去和舅舅告状,只是……你爹他千不该万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