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g边,许久没缓过神来,手中的信也不知不觉飘落在地上。
“妈妈,这是什么?”
苗苗不懂,捡起那张信,歪着头左看右看,然后还给了她。
“哦,外公写的信。”她的声音有气无力,情绪低落,“妈妈去做饭。”
罗云把信放在枕头底下,垂着头去了厨房。
砧板上的萝卜还没切,罗云拿起菜刀,神不守舍的切起菜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