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似乎在用尽全身力气在告诉夜君临:她在努力地活着……没有人能摧垮她。
他对她安排的羞辱和打击就好像中重拳打在棉花上,毫无所伤。
“到底什么,才能让你屈服?才能让你闭上你那倔强的小嘴巴?才能让你不摆出这副样子?全天下都欠了你?是你欠了我妹妹的命好不好?为什么你总是装作一副受害者的模样?”夜君临冷冷地说。
商洛笑了,她笑得心酸,却依然笑得很美:“夜先生,你说的对,我是很烂,真的很烂人,可是,我的烂,不都是拜夜先生所赐么?你已经将我定义为一个烂飞女。纵然真是我酒驾杀人,我坐牢也就够了,但是夜先生前往百计地折磨我,让我没有活下去的资本,让我沦落到烟花之地,不就是让我变成一个烂人么?不错啊,我按照夜先生的要求变了,我变成一个烂人,我见钱眼开,只要让我能赚到钱,我做什么都可以,难道这不对么?夜先生,你生气什么?再说了,夜先生说我是烂人,难道夜先生就是一个什么好人?您不过是一个利用手中权势,滥用私刑的人罢了。您看起来衣冠楚楚,有权有势,像那蔡七爷老变态都得对您毕恭毕敬,可是,您别忘记了,您出入的也是烟花之地,您昨晚在干什么啊?您和一个烂女人混了一整个晚上,说出来,你很出淤泥而不染么?呵呵,还想怎么收拾我,那我等着。以为我商洛是吓大的么?再可怕再恐怖的事情我也经历过,大不了就是一条烂命赔给你夜先生,您看看告慰夜小姐在天之灵值不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