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肌肉线条,骤然缩紧又缓缓舒展。
头顶还有男人隐忍的细小动静。
小护士握着镊子的手顿了顿,赶紧撇开视线,眼观鼻鼻观心。
“没关系,你只管做你的就好,不用顾虑我。”察觉到落在他伤处的棉球力道都快轻得碰不到他的皮肤了,谢行之低头道。
“好,好的!”护士耳朵根子热得更狠了,她动作快了一点,但依旧很轻。
房间外。
刚才医疗团队进去让房门留了一条缝隙,门外站着的人不知道什么时候从保镖变成了谢安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