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医院看过了?”
许尧臣:“看了。”
厉扬又问:“药呢?”
许尧臣:“没拿。”
厉扬放开他,面上露出几分不悦。
许尧臣解下浴巾,跨过他钻进薄被里,背对着厉扬道:“过几天就消了,也就难看一礼拜吧。”
厉扬意味不明地嗯了一声,说:“睡吧。”
他们的关系真是冷漠,名副其实的chuáng伴,哪怕睡了一年半,也谈不上什么jiāo情。
许尧臣腰上腿上都不舒服,睡不着,但呼吸平稳,一动不动,像个标准的人工智能。
许尧臣身上常年环绕着一种无所谓的气质,厉扬烦他这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好像他这条命都是随便地寄存在人间,什么时候过够本什么时候就能驾鹤西去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