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别喝太多酒早点回来。”杨立齐的父亲又嘱咐道。
“没问题!”杨立齐冲他们挥了挥手,坐上车出发了。
他没有叫司机,因为他根本就不知道去哪。云楚然今天给他打电话了,说希望他可以参加糖果的百天宴,他以在法国出差赶不回来为由推掉了。
然而,杨立齐今晚没有应酬,也没有出差,有的只是孤独与悲痛。
他开着车在街上漫无目的的闲逛,他不敢打开广播,因为他知道现在铺天盖地的都是关于封明夜云楚然一家四口的报道。
这个时间街上却没多少人,人们大都去参加了他们的女儿的百天宴。
封明夜包下了整栋酒楼,无论有没有请柬,凡是真心祝福他们的女儿的人都可以参加。
杨立齐疯狂的挠了挠头,他想摆脱他们,为什么仿佛全世界的人都在为他们欢呼、为他们高兴。
杨立齐苦笑了几声,确实,善良的人得到幸福难道不值得为他们感到高兴吗?
但为什么自己只有撕心裂肺的痛。他终于要承受不住了,看来只有一醉解千愁了。
他在路旁的一家小酒馆停了下来,包了他们店里剩下的所有的酒,自然这家店也就只剩下他和店家了。
店家去到后厨收拾这一天的残羹剩饭,只留他一人在店里狂饮。
带着情绪喝酒是很容易醉的,果然没喝几瓶他就已经神志不清了。突然一个女人走过来在他的身边坐下,他只感觉是那样的熟悉,他努力撑开自己的双眼想要看清楚她的面貌,确是越发的朦胧,越发的模糊。
杨立齐抡起手机朝着那个女人的头狠狠的砸过去,吓得她急忙趴下,这才避免了一场命案的发生。不然照杨立齐扔手机的那个力道,非出人命不可。
这一下,彻底吓坏了这个女人,她哭着怒吼道
:“不给钱就不给钱,费的着致人于死地吗?”说罢,站起身来,一件一件的捡起散落在地上的衣服,又一件一件的往身上套。就这样赤裸裸的站在杨立齐的面前,不感觉有丝毫的羞耻。
杨立齐在她穿上内衣裤后,大喝一声:“快滚!”
随后是一大沓钞票砸在身上的声响。
她咧嘴一笑,捡起地上的钞票,一步一扭的走了出去,快到门口的时候回过头来,“杨先生放心,只要是有钱,今天晚上的事我半个字都不会说出去的。”
今晚的事他真是越想越气,甚至是有点后怕。
要是真的被捅了出去,到时候媒体上传的沸沸扬扬,云楚然该怎么想他呢?
他在云楚然心目中的印象会是多么的难堪!
他使劲摇了摇头,如今他什么样,云楚然又怎么会在乎呢?也许有一天他死了,云楚然也只是掉几滴眼泪罢了。
不过一想到他刚刚和一个小姐在这张床上做的事就让他恶心,他准备洗个澡,再叫助理送几件干净的衣服过来。
刚要下床,余光扫到的一幕让他一惊。那个女人刚刚躺过的那个位置的洁白的床单上竟有一抹鲜红,红的刺眼。
难道她还是个……转眼这个念头就在杨立齐的脑海中消失了,像这种狡诈的小人,做一个伪装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他洗完澡穿上了助理送来的干净的衣服,瞬间心情也舒畅了不少。他吩咐助理把房间的那部手机销毁掉,便离开了酒店。
已经是这个时候了,想必父母早已睡熟,自己现在回去定会吵醒他们,于是他驾车来到了自己的办公室。
刚想坐下来休息一会儿,就看到了放在办公桌上的颜色鲜红的请柬。竟然是林依寒和臧娟的婚礼请柬,林依寒和臧娟真的要结婚了?杨立齐的嘴角露出了
一抹苦涩的笑,林依寒和自己是十分相像的,都是失去后才懂得珍惜,终究还是不能和深爱的人在一起。
夏纱呆呆的坐在电视机前,如今林依寒和臧娟结婚这个消息的热度已经远远超过了封明夜为自己的女儿举行百天宴,各大媒体都在跟踪报道,各个卫视也都是有关他们的直播。
林依寒到头来还是娶了臧娟,夏纱苦涩地一笑,毕竟当年林依寒跟自己在一起也是因为自己长得像臧娟的缘故吧。
可是电视上的这个沉着稳重的男人真的是林依寒吗?相貌还是那个相貌,性格却是截然不同。是什么让他从之前的放荡不羁变成现在谈吐间都透露着不凡,难道是因为自己?
夏纱拍了拍自己的脑袋,想什么呢,他可是要结婚的人了,何况自己早就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