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好的情况,守护力量失衡,继而影响到世界失序,是会发生的!」莎婷一副认真而不开玩笑地重申道:「重要的是,大司圣他老人家作的决定,都是正确而明智的。」
莎婷对大司圣向来是崇仰至极,捍卫到底,廉贞懒得多争论。
「召我回来就是为了押送飞飞吗?」就为了这种事用特急文令召她,会不会太小题大作了?
「是保护、保护,不是押送!讲押送,好像我们在逼迫人一样,光城圣院可是正义的代表,不干这种事的。」莎婷又是振声强调。「四季之首要和月帝成婚,我们当然也得摆出盛大的阵容,将人护送到达,以示尊重。大司圣为人公道又有情有义,才不做强迫、威吓的事。」
「所以是为了强迫春乖乖就范,到银月古都被人享用,威吓她不准玩花招,才要我回来吗?」话圆得再漂亮,本质还不就是这样,她才懒得陪着绕话。
不待莎婷回应,一旁清着喉咙的声已传来。
「没错,就是如此。」
看到走来的席斯,廉贞吓一大跳,刚进偏殿只是匆匆扫视,远远只见他坐在位子上,夹在众人中
,没想到竟是这么……
「一段时日不见,你的变化真是令人叹为观止!」她端详着席斯一身可怕的模样。「如果现在大神官流行悲惨的造型,你下的本……不轻呀!」
真不是普通的悲惨,原本蓄养在嘴上的一撇小须,已经只剩几根须渣也就算了,嘴唇上还留下明显是被某种力量绞掉的印子,瘀肿斑斑,连眉毛也稀落得快无眉可言,鼻头肿大,青紫印了半边脸,走来的体态还有些僵硬、缓慢,右脚、左臂各裹了一层白布,一抖一跳地踱来。
廉贞第一个反应只有──
「老天的报应终于发生了吗?」经常兴风作浪,终于出事了。
「大神官慈悲爱物,总是以祥和化解戾气,对同伴尽最大的情谊,这么高尚的情操,老天怎么忍心给我报应呢,嘿嘿嘿!」鼻青脸肿中挤出诡异的鼻音之笑,令人有点发毛。「只能说,运气不好,同伴打架就是有这么『精准的巧合』发生在我身上,每一招『正好』都打中我,真是巧到让人差点致命呀!呵,嘻嘻嘻。」
在西海云台,春、夏和大海之主互打中,接连可怕的「巧合」,发出的绝招都「精准」地击中旁观的他。风、水、火接二连三的酷刑,让他彻底经历濒死的体验。
见他低低诡笑声不断,廉贞看向莎婷,后者对她朝脑袋比了比,低声附耳道:「自从被打成『生人勿近』的模样后,就变成这样子。」
「这种外伤,大司圣应该两天就能治好吧?」
「大神官也才早妳一步回到光城圣院。」几乎是他们才和春回光城圣院没多久,就见他随后也回来了。
席斯的回来,可把莎婷和紫微都吓了一大跳,毕竟他们离开西海云台时,席斯被春、夏与大海之主修理得一身惨状,根本没人预期会在短时间内见到他;至少那身悲惨样也要个把月疗养吧!最后还被夏带回南海皇朝疗养,谁知才没一会儿,他竟也撑着一身伤回到光城圣院。
「一回来还不马上治疗,就直接参与如何『护送』飞飞到银月古都的讨论。」
「我以大事为重,哪怕被同伴『巧合』的打到一身伤,一醒来,我也禀着『不记仇、不记恨』的包容心胸,马上赶回光城圣院,哼哼哼,呵呵呵。」他又是在青紫斑斑、发肿的唇与鼻哼中挤出令人疙瘩掉满地的诡笑。「春要被押送到银月古都,怎能没有我的参与呢!」
「你是为了报复兼看热闹吧?!」
看来,他对这次被修理的恨意不小,平时的小人嘴脸藏在心中,这回是阴险的神色都浮现出来了。
「一定要对大司圣贡献我的主意,用最滴水不漏的铁马军团把春这家伙送到银月古都,再对月帝进言,下它几层结界,让飞飞毫无生天可言。」
他越讲,五官越狰狞,双手十指像枯枝在风中扭动,根根都写着咒语,很用
力地切声:「接着叫月帝把飞飞这家伙吃吃吃、啃啃啃,吞剥到她连渣都不剩!这一个处理完,下一个就是夏了!嘿嘿嘿,连着大海之主,这两个人,我一定不会让他们逃过本神官的恩泽,要让他们感受到本神官最大的『慈爱』力量──哈哈哈──」
「大神官,大司圣命小的先扶您到『谧古林』内疗伤。」
「是呀!您一受伤还兼程赶回光城圣院,赶紧休息,别累着了。」
就在他放声大笑时,两位侍者马上趋前,温言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