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云深很累,累到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被叶知秋弄到床上的,只知道早上起来的时候,他正躺在床下,怀里抱着叶知秋。
叶知秋睡觉跟不安分,整个腿完全的搭在了陆云深的身上,陆云深微微皱眉,把她的腿拨开,然后起身。
“嗯,别走!”
兀的,衣角被拉住,陆云深看了眼自己还穿在身上的西装,摸了摸脖子,很难受,昨天晚上他没睡好,怪不得现在感觉这么不舒服。
“别走!”
又是这句话,陆云深拉开她的手,她不知道从哪里来的方向感,一下就抱住了陆云深的身体。
“爸爸,妈妈,别走!”
叶知秋从记事开始,就在孤儿院长大,从来没有见过自己的亲生父母。
他们的样子,他们的音容笑貌,完全是叶知秋自己勾勒出来的。
她的父亲,应该是那种高大英俊帅气的,懂得东西很多,是她人生的启蒙师,性格善良,对她又特别严厉。
她的母亲,应该是一个温柔的女人,对她百般疼爱又不会百依百顺。
陆云深动作一征,当初江淮安帮忙调查过叶知秋的身世,他清楚的记得她是从孤儿院长大的。
他想到了她的从前,也和叶知秋差不多,从小失去了父母。
那时候,他自怨自艾,抱怨上帝的不公平,内心十分叛逆,却忽略了还在活着的人的感受。
叶知秋呢,她是怎样生活下去的,没有父母的庇在生活中必定是受到了百般的欺负。
“妈妈,别走……”一直重复着这句话,陆云深松下内心得防备,同情的看着她,她就和曾经的他差不多。
缺钱,所以即便不爱,也不希望自己的孩子遭受到相同的事情,即便不爱,也能够为了爱的人委屈求全。
安安就是在这种想法下的上帝的
宠儿。
叶知秋猛然惊醒,眼角还挂着泪珠,这个模糊不清的梦境已经无数次被灌输在她的脑海里,就像是催眠一样,叶知秋苦笑一声,整理了下思绪,这才赫然发现在她身边坐着的陆云深。
他的身上还穿着昨晚的西装,此刻已经皱巴巴的,身上还有昨晚的酒气,叶知秋结结巴巴的问道:“你……你怎么在这里?”
“我怎么在这里?”没有回答问题,反而是重复了她的问题,陆云深说道:“我还想问你,一个合格的妻子应该怎样做的。”
叶知秋懵了:“什么意思?昨天晚上……”
“昨天晚上我怎么……”他靠近她,叶知秋下意识的往后退,一直到无路可退的时候,才说道:“怎么了?你说啊?”
灼热的喷洒在了叶知秋的脸上,他的手撑着她身后的墙壁。
如果叶知秋是小白兔的话,陆云深就是大灰狼,肆意的欺负小白兔,小白兔又没有回击的力量。
“你……你想干什么?”
被陆云深这个动作吓到了。叶知秋不知道自己应该说些什么,原本已经打算过的话,计划好的应该说的,此刻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了。
陆云深没说一句话,只是饶有兴趣的看着叶知秋的脸色变化,为他忙碌的生活增添了调和剂,不至于那么枯燥无味。
调和剂?
他被自己的想法惊住,不愿意做过多的考虑,脸色瞬间冰冷了下来,说了句:“我这身西装价值不菲,你想办法处理下。”
“哦!”
拿到干洗店不就行了吗?
身上的位置一空,房间的布景紧随而至,叶知秋觉得空气清新了不少,忽然想起一个问题:“昨晚你不是在床上睡的好好的,怎么会……”
突然睡在了地上。
她就是为了不和陆云深靠近,
也是不想打扰他睡觉,所以才打的地铺,没想到早上醒来两个人怎么都在床下?
“嗯。”陆云深说道:“昨天晚上有人害怕的不行,一直在说梦话,我被吵的睡不着,就过来看看,结果……”
结果可想而知,陆云深的睡相一向都很好,所以出了这种事情,肯定都是她的原因。
叶知秋的脸红的像屁股一样,起身去了卫生间,说道:“等会儿我出来收拾。”
鸵鸟一般的躲藏在卫生间里,确定陆云深已经关门出去以后,叶知秋才放心的出来了。
“啊!”
被身前的一堵肉墙装上,碰的鼻子生疼,叶知秋怜惜的摸着自己的小鼻子,痛的是在皮肤,没多大关系,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