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宇飞正注意着这只燕子怕被龙给卷了去,余光看见苏乐儿,便道,“宝贝,你来放会。”
苏乐儿也不说话,只是从身后将他搂住,贴着他宽宽的后背,喃喃道,“老公,我好想你,好想……”
林宇飞道,“宝贝,我们天天在一起,你怎么弄得象离开很久的样子?”
“天天在一起,该多好。”苏乐儿还是像梦呓。
林宇飞可能觉得不对劲,将线架插在地上,转身搂住苏乐儿道,“宝贝,你今天很反常,告诉我,怎么了?”
“爹地,妈咪。”小孩子伸手抱住了苏乐儿的腿,仰着小脸,也要抱抱。
“这是你离开后,我第一次清楚地梦到你,还有这个小鬼头,也不知是谁安排的,还来当我们的儿子,老公,你不知道,当我看到你和娇娇在一起时,我真的很失望,打算一睡不醒,以为你真的不要我了。”苏乐儿眼里全是泪。
林宇飞慢慢拉开了苏乐儿,眼睛全是疑惑,“宝贝,你在说什么?什么我和娇娇在一起?我娶她,谁告诉你的?哦,天哪,到底怎么了,你说的话我怎么都听不明白。”
“其实也不用明白,在梦里能如此真实地见到你,我已经知足了。”苏乐儿想,一般人做梦是不会知道自己在做梦的,何况他是不存在的人,当然更不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只要自己清楚就好。
林宇飞摸了摸苏乐儿的额头,“宝贝,和你结婚快三年了,你是头一次让我感到陌生。”
“三年?那现在是哪年呀?”苏乐儿笑着问。
“当然是2013年,还能是哪
年?服了你了,别玩了,一会儿我们回你妈妈家,小妹他们要吃烧烤,妈家有烧烤炉,一会儿给他们打电话。”龙啸天道。
2013年?苏乐儿酸楚地一笑,看来他是忘了他在2011年11月11日她被叫去他家的事了,既然他忘了,自己也不要说了,只是多么希望这梦一直不要醒呀。
“好啊,我也喜欢吃烧烤。”苏乐儿温柔地道。
林宇飞松了一口气的样子,“刚才听了你那些怪话,真的吓到我了。我突然觉得你陌生了。”
苏乐儿微笑,“老公,我为什么觉得你如此熟悉,仿佛从来没有离开过。”
“你又说离开,林子豪,快亲亲你妈咪,她还在做梦呢。”说着他把孩子塞到她怀里。
苏乐儿接过孩子笑了,他最后一句说对了。
车行驶在公路上,望着两边还算熟悉的景色,听着林子豪咕咕哝哝的自言自语,苏乐儿摇摇头。
“妈咪,爆丸,银龙。”林子豪比画着,嘴里念些苏乐儿听不懂的东西。
“宝贝,今天怎么不爱说话了?累了?”林宇飞关心道。
苏乐儿点点头,“我正享受幸福。”
龙啸天也不再说话,放起了轻缓的音乐,偶尔龙子豪奶声奶气地说着别人听不懂的字符,行程很快,路越来越熟悉,车最后停在了阳光小区,爸妈的住宅。小妹的车子也随后赶了上来。
看着楼道里熟悉的一切,二楼那家酸菜缸竟然还在原地,楼道墙上谁写的洋洋我爱你的铅笔字还在,司徒悠兰觉得自己的心脏快跳了出来,她祈祷在见到父母之前,千万别醒来。
顶楼。林宇飞没等按门铃,门便开了。一个慈祥的声音响起,“知道你们要来,一直听着。”
是妈妈。苏乐儿屏住呼吸,看着没有丝毫变化的妈妈,泪先流了下来,鞋也不换,径直扑到怀里:“妈,对不起。”
“这孩子,咋了今天?”虽如此说,仍是轻轻拍着苏乐儿的后背,“多大了,还哭,有事哭,没事你哭什么。”
哭声引来了父亲,苏乐儿止了声音,对于父亲,她向来是敬的成份多一些,所以她不好意思地擦拭着泪,“我想起了你们养大我们姐妹不容易。”
“我说呢,这孩子今天怎么了,可能快到母亲节了,想起这些事来,你做了母亲了,养儿方知父母恩还真对。”妈妈说着,拿出鞋来,让她换上。
身后的妹妹道,“今天我姐也不知怎么了,放风筝她也会感动的哭,说生活很美好。”
“你别说你姐姐,你成天价的疯玩,你什么时候知道美好什么的,我倒知足了。”
“你就偏心。”妹妹故意吃醋道。
老太太笑了。
林宇飞洗洗手下了厨房,小妹去阁楼外面的露台整理烧烤炉子,爸爸正在看电视,妹夫陪着林子豪在玩,老头老太太看电视,一切都还似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