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过去。
“我有吗?”杏儿停下脚步,右手不自觉地摸上了脸。
司苏乐儿见状一笑,心里闪过一念头。
鹤园到了,这个园子还真不小,修竹为篱,茅屋为舍,时而鹤鸣鹤舞,倒象一微型世外桃源。
养鹤人两个,三十岁左右的汉子,粗布衣衫,见到苏乐儿一愣,后口呼王妃上前施礼。
“你们来浩阳王府多久了?”苏乐儿淡淡道。
“小人来了五年。”土黄衫子的男子道。
“小人来了三个月。”另一青衫眼角带疤的道。
苏乐儿点点头:,没事,随意聊聊,我需要几根鹤翎。”
“既是王妃有需要,吩咐小人送过去就好,何劳凤驾亲临。”土黄衫子道。
“王妃有需要,你们捡些鹤翎便是,唠唠叨叨做什么?”杏儿急声道。
另一男子应了一声,捡了一把鹤翎递给杏儿。
回来的路上,杏儿无语,苏乐儿道,“华府是在府门口养的鹤?”
杏儿脸色一变点点头。
“他们哪个是?还是都是?”苏乐儿平静的问道。
她很好奇,哪个是传递消息的人。
“穿黄衫的。”杏儿道。
“他不是来了五年吗?”苏乐儿心里暗自吃惊。
杏儿点点头,“我只知道有消息给他,他来浩阳王府几年我倒真的不清楚。”
“你娘今晚就能被救出。”
“真的吗?”绿儿一激动,紧紧地抓住了苏乐儿的衣袖,反应过来手松开手一笑,“谢谢小姐,无论您是谁,杏儿都会当您是小姐,尽力服侍的。”
“待你见到你的娘再谢我也不迟,只是杏儿,这件事我不应今天告诉你,现在说了,你应该明白我的意思吧?”
“小姐,您放心,杏儿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只是瞒了小姐这件事情,请您责罚。”
“何罚之有,你也说过等救了你娘才告知通讯方式的。”苏乐儿冲杏儿安慰的笑笑。
杏儿不再说话,眼圈微红低下头去。
主仆两人回到院子,一群丫环围了上来,苏乐儿挑选了一根羽毛,找来剪刀,将鹤翎的根管削了削,沾了点砚里的墨,写下去,感觉怪怪的,不过比毛笔顺手多了。
于是,在众目睽睽之下,苏乐儿拿着一根鹤毛在纸上画出了裤裙,A字短裙的图样。
“小姐,您这是衣衫?”杏儿不确定地问了一句。
“是服装的一种,这种裤裙干活的时候很方便。”
“像我们内里穿的小水裤。”翠儿说了一句。
苏乐儿一想也是,差不多,也不答言,又画了几样连衣裙的图样交给了灵儿,“你拿着这些去制衣局,这个裤裙短裙要不透明的料,黑白色棉布就好,连衣裙用上好的纱,里面带衬,一样式做好一件拿过来给我看看。对了,我们用先付银子吗?”
听到最后一句,丫环们都笑了,“王妃。您真会说笑,哪里用得着银子。”
灵儿见没别的吩咐,就拿着图样蹦蹦跳跳地走了。
“王妃,这样的衣衫好怪,是哪里的样式?”香
儿睁大眼睛好奇地问。
“说起这样式,不方便透露,可能你们不太能接受,我们做好后在院子里穿就好了,不要穿出去,肯定会招人笑话。”苏乐儿苦笑着道。
不过她还想,如果冬天冷,她就自己设计棉服,设计师的瘾她还没过够。
看看天色尚早,苏乐儿想,既然要玩,索性就玩的彻底,于是吩咐道,“香儿,你去准备几,杏儿,你去拿剪子来,还有毛笔和红色黑色的颜料。然后叫丫头们都过来。”
一会儿的功夫聚齐了,苏乐儿拿起剪刀子和硬纸片道,“来,像我这个样子,剪出五十四张纸片来。”
一个时辰后。
“王妃,黑桃舅是这样的吗?”
“黑桃舅?是黑桃Q。”司徒悠兰着的手道:“来,姑娘们,我看看你们的作品怎么样了。”
“王妃,我们已经做好一百零八张。剩下的五十四张可不可以明天再做,您现在就教我们玩法可好?”灵儿最是心急,也无城府。
“好,五十四张就够了,我先教你们玩斗地主。等那剩下的做完,我就教你们玩拖拉机。”
“斗地主?拖拉机?”丫环们重复着奇怪的名字面面相觑。
苏乐儿一笑,八个人,正好够两桌。
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