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你看此事该怎么办?”
朱长恭和陈智净都愣住了,看向萧北。
这人到底是何方神圣?竟然可以让堂堂交州罗网指挥使如此客气,近乎讨好了。
萧北眉头微皱,自己就在旁边看看热闹,又非罗网中人,为何丁奉真要将自己牵扯进来?
对于丁奉真来说,萧北可是深受句曲山中那位大人赏识的,萧北此次进京,肯定也是要见到那位大人的。
只怕到时候和那位大人一谈,不小心说起此事,自己的乌纱帽恐怕也难保,所以才对萧北如此客气。
萧北自然不知其中关节,只是淡淡道:“这是丁大人的家事了。”
此话一出,朱长恭和陈智净又是一惊,敢情这位爷一点面子不卖丁奉真啊!
丁奉真本以为意,笑道:“本官知道了。”随后看向朱长恭和陈智净,神色变冷。
朱长恭和陈智净浑身一颤,两股战战。
“你们自己自缚到罗网大牢,此案本官亲自来审理!”丁奉真沉声道。
此刻朱长恭已经面如死灰,知道绝户剑丁奉真亲自来审理是什么意思,只是呆呆地磕头谢恩。
而一旁的陈智净尤不死心,颤抖着开口道:“丁……丁大人,我二哥你与同为交州父母官,可否看在此面,网开一面?”
萧北心中暗道一声这陈智净是个傻缺。
本来此事就不能放在台面上来说,结果这傻缺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出口来,这不是让丁奉真自己打自己的脸么?
丁奉真即便原来心有放过陈智净一马的意思,此刻恐怕也全没了。
“哦?你二哥是谁啊?”丁奉真故作不知问道。
陈智净脸上一喜,以为此事有了转机,仿佛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连忙道:“家兄乃是交州太守陈守志!”
丁奉真脸上浮现淡淡嘲讽之意,“我知道了,既然是官家子弟,知法犯法,罪加一等,去大牢听候发落吧!”
陈智净脸色变得比朱长恭还白,一时之间不知该说什么是好。
陈智净身后的男女护卫自然不敢插手,整个交州谁不知道丁奉真的恶名?于是男护卫继续跟在陈智净身边,女护卫转身往陈府奔去了。
丁奉真转身上了马车,拉着萧北直往边城罗网府而去。
萧北回头扫了一眼,陈智净和朱长恭这对难兄难弟,正互相搀扶着跟在后面。
这一波啊,这一波就是自投罗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