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娇美能干的外孙女送给靖王世子做婢女,这主意打得响当当的,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哪知道,还真有人装蒙,直接将人当婢女使,还做了一个顺手人情送给了自己。
“你们说这些有什么用?”容秋棠听了半晌听糊涂了:“她是谁的弟子谁的孙女和下毒害我的女儿有什么关系?”
真是蠢猪!
南宫景心里诽谤不已。
“夫人,请恕老夫直言,这位姑娘既然是玄机子的外孙女又是她的传人,若是想要对三小姐动手脚不会让人轻易看出来的。”说难听一点,连他都没有本事做到的这个叫青儿的丫头一定能做成。
余大夫都在替容秋棠直叹不值
“夫人,如果您肯屈尊请这位姑娘替三小姐看诊,说不定她以后会很顺利生产的。”余大夫决定不再来南宫府了,虽然是老主顾,可是放着这么好的大夫不用却来请自己,这不是消谴吗?
请她给欣儿看诊?
“老夫刚才说过,玄机子是关东药怪,医术天下无双,连圣上都曾多次找他,无耐神龙不见首尾。”还因为圣上只是想要养身体并没有什么不妥当,所以玄机子就懒得连京城趟浑水。他真要来了京城的大夫医馆都得关门。
“那依余大夫所言,给欣儿下毒的不是她们,是另有其人了?”容秋棠真是不甘心:“南宫景,这是在你的院子里出的事,将隐月楼一干奴才全都带过来。”
“夫人,我劝你还是不要大动干戈闹得世人皆知。”还真是想毁了自己的名声,庶女要坠嫡姐的胎,这样的流言传出去后于她容秋棠又有什么好处。
为什么不要!
“不是你院子里的奴才干的难不成是李妈妈是苗儿还是欣儿自己?”容秋棠气笑了:“欣儿疯了还差不多!”
“和疯也没有两样了。”南宫景冷冷的看向容秋棠一字一句:“祖母,余大夫,请去看看南宫欣右手食指手指甲就知道答案了。”
什么意思?
余大夫和老夫人眼里都出现了诧异!
“不要碰我的手!”南宫欣想要挣脱却是没有本事,因为橙儿一把将她的右手牢牢握住。
右手食指手指甲里还有一丝嫣红。
“余大夫,有劳您鉴定一下那是什么东西?”南宫老夫人气笑了:“想不到我南宫府还有这样的好戏,真是让你见笑了!”
“老夫人严重了,在下不才口舌也笨。”余大夫取出银针在南宫欣的食指指甲壳里挑出一点,仔细看后又闻了闻,最后不放心还舔了一下:“老夫人,是藏红花!”
为什么?
容秋棠一听双膝一软!
这是她的孩子啊,欣儿怎么能这么糊涂!
“我倒是想知道,南宫欣你处心积虑的想要陷害于我,到底是为了什么?”拿自己的肚子里的那坏肉做诱耳还真是下了大血本.
“心术不正,还能怎么样?”南宫老夫人看着容秋棠道:“给柳家带信立即带回他柳家去。”
“母亲!”容秋棠知道坏事了.
“一次又一次,越活越回去。”南宫老夫人看都不再看南宫欣:“景儿,我们走到,是非之地不可久留。”
临出门前老夫人下了最后的通碟让柳家将人接回去。
“这个南宫欣是偷鸡不成赊了一把米。”回到隐月楼南宫景一改郁闷的心情坐在椅子上开始盘问青儿各种事,那玄机子是怎么个脾性,还问她为什么愿意给朱玉林当婢女。
“小姐,外公决定的事哪容奴婢解释。”青儿苦笑不已:“别说奴婢了,就是奴婢的爹 娘都不敢吭一声。”
“红豆红豆。”南宫景脑子飞快的转过弯来:“赶紧的将青儿的身契拿来?”
拿身契做什么事?
“还给你啊。”神仙一样的人物给自己当奴婢她可受用不起:“从此以后你也别在我面前说什奴婢了。”
“不,小姐,这身契您还是收着吧。”青儿耸耸肩不接:“反正一共是三年,我老公是一个愿赌服输的人,我要是半途而废了回头准将我逐出家门,这可比当奴婢更惨。”
还有这么奇葩的事?
南宫景接过青儿的身契看了看,确实是三年之期,实际上,也就是她到隐月楼不久前才签的身契。
这些个赌鬼,赌什么不好偏偏赌花季少男少女,真是老不正经。他们怎么不拿自己当赌注呢?
“说吧, 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样做?”容秋棠也在审问着南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