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高兴兴的游戏还要继续,南宫景却提出了一个要求。
“四妹妹,你怎么会想着来击鼓呢?”容杏红之所以愿意做这个击鼓人,那是因为她年纪最长,这种干活的事理所当然的要由她来,这样才会显得自己很谦让。
“表姐,景儿什么都不会。”说到这儿的时候南宫景难过的低下了头。
“不怕,有表姐啊。”容杏红十分宽宏大肚:“下次遇上了姐姐依然替你扛,你还怕什么呢?”
“不能总麻烦表姐的。”南宫景固执的要求换一个位置:“景儿也喜欢击鼓玩!”
这样啊?
南宫景用征询的眼光转了一圈。
“行,就让南宫四小姐做击鼓人。”蔓儿立即点头应和。
主家都开口了,客随主便。
于是南宫景坐顾中间,掏出自己的手绢开始拍鼓。
鼓声停下时,容杏红看着手中的绢花愣了一下。
“红姐姐,来吧,这次表演啥?”珠儿乐了:“还是朱公子喜欢的曲子吗?”
“噗呲”一声,全都笑场了。
“休得胡言。”容杏红脸发红心却是甜蜜的。
整个京城人都知道朱公子在琴艺上的造诣,自己又岂能班门弄斧自讨没趣呢。
不过,她愿意为了那个人去学。
就像这首阳春白雪,每整整练了一个多月,总算能拿得出手了。
外行看热门内行看门道,自己那琴艺也只是比这群小姐们稍微要好一点。
但是她之所以要显露出来,就是想要告诉众人:她容杏红也是一个上得堂厅下得厨房有才学有容颜的好姑娘,与朱公子相配珠连壁合。并不是如某人口中那般不堪。
是的,为了争这口气,她强迫自己努力不怕苦不怕累的练。
功夫不负有心人,如今看来自己是成功了一半。
“阳春白雪弹了,是不是该来一首高山流水了呢?”珠儿偏着头看向容杏红:“红姐姐,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说的就是你吧。咱们寻常也时常见面聊天,都不知道你的琴艺这么高超。”
“你个小妮子又来洗涮我了。”容杏红这次叫取的是琴。她不怕被挑战,来者俱应下。
看容杏红在那儿专心的弹着琴,南宫景心里纠结了半晌,最后决定我行我素。
一次是帮南宫景;二次是意外;三次四次呢?
整个游戏都成了容杏红的包场。
偏偏这群小姐玩得很开心。
“四妹妹,你该不会是故意害表姐吧?”累了时候容杏红朝着中间坐着的南宫景道:“你也得让那些小姐表演一下才好啊,次次都是我,她们都的厌烦了。”
“景儿没用,连击鼓都击不好。”南宫景脸瞬间红了,她不是承认容杏红所言,而是觉得自己帮了倒忙一般:“要不你们换一个人来?”
“对,换一个吧。”容杏红也觉得这样不太好,虽然她急需要场合来为自己扬名,但是不能将风头全都给抢光了。
“没这个道理的!”珠儿却不干了:“之前是红姐姐击鼓南宫四小姐说自己不会表演这才接过了这份差事,现在又为何要换呢,不行,不能换,就南宫四小姐继续敲。”
“对,不能换,就让南宫四小姐多费点力气啦。”蔓儿也同意珠儿的意见。
“……”容杏红看着南宫景的手绢道:“四妹妹,要不要姐姐再给你蒙上一块吧,这样你的眼睛就看不到了。”
“表姐,就这样景儿眼前都是一团黑的。”南宫景苦笑道:“你要是不信再蒙一块也是可以的。”
“呵呵,红姐姐这是防什么呢,咱小姐妹之间玩耍,难不成你还觉得南宫四小姐会算计你吗?”蔓儿摇头不赞同:“来吧,咱们又开始下一场,总有一场不会是红姐姐的吧。我还准备了一首新诗专等送给各位欣赏。”
“那得看你有没有这个机会了。”珠儿笑眯眯的看向了中间的南宫景:“南宫四小姐,开始吧!”
无论蒙了多少张手绢,南宫景鼓声停下之时绢花一定都是在容杏红手中。
“今天真是邪门了!”如果之前怀疑是南宫景在帮她,那么现在就感觉是在算计她了。
不是说这人是个傻子吗,怎么会这样呢?
玩了一个时辰的游戏,只累坏了两个人,一个是敲鼓的南宫景;一个是表演的容杏红。
“你们这是亲姐妹吧?”蔓儿走上前来调侃:“无论蒙再多的手帕都能次次送到红姐姐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