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有没有想过,这个人或许也有可能是女儿国的人?”南逸骁大胆推测道。
是女儿国人?那黑衣人有可能是女子吗?卡卡当时话中表示女儿国的人只是大部分人结成冰晶,其言下之意不泛暗示出还有幸存者的存在,那这些女儿国的幸存者呢?她们究竟在哪里?
思索间,她的手便不由拽住了一旁垂落在胸前的长发,静静卷动着,绕在指尖上,撩拨着驱散心底的惑色。
“你在想什么?”南逸骁靠口问。
慕瑶抿唇:“我在想黑衣人若真是女儿国的人,那还有其他幸存女儿国的子民呢?男儿国没有发现他们的踪迹,女儿国满是红晶石封印,她们也不可能在那继续生活!那她们现在会去哪儿?”
闻言,南逸骁面色亦是随之一凝,的确如此,女儿国与男儿国是姻亲过,里面的族人更甚少对外连亲,如今女儿国出了这么大的事,男儿国怎么可能会坐视不管,可是整个男儿国却除了发现晚上被杀的那名女子之外,根本就没有发现她们的行踪。
屋中,瞬间陷入了一片沉寂,燃至旺盛的烛火,把整个房间照得通亮,间或发出清脆声响。
倏尔,慕瑶抿唇淡笑开来,恍若夏日的池中娇妍盛开的芙蕖花,清新明亮,黑白分明的眼闪出聪慧狡黠:“定然是有人藏起来了!能让整个男儿国心照不宣,这个藏起来的人——,阿骁你知道是谁了吗?”
一旁烛台上的蜡烛,发出一声“刺啦啪嗒”。
……
男儿国,王宫。
玉琪禅一身金丝箭绣蟒袍端坐在主座上方,此时俊美和煕的脸上没有一丝温润的笑意,反倒沉沉坠满了冰霜。
紧紧抿着薄唇,挤出一道冷硬的弧度,许久,他才出声:“为什么?你们谁能告诉我原因?”
书房内,静静站满了人,各个纷纷低着头,大气也不敢出,只能听着玉琪禅发泄着怒火。
“啊?我问你话!你们都哑巴了?还是你们聋了听不见?”玉琪禅冷声道,对于再一次出现的残忍杀人案,他心中有些汹汹怒意,一直压抑着这股怒火,只等回了王宫才发泄!
“殿下恕罪,殿下请息怒。”
“殿下恕罪,殿下请息怒!”
空寂的书房里顿时响彻起着万年不变的对白。
玉琪禅怒气被这冷声空洞的请饶声弄得浇头一冷,沉沉吐出一口气,尽量耐着性子说着:“海岛上接二连三出现残杀案,我给你么这么长时间调查,你们给我的答案就只是一句办事不力吗!你们可知道我要的不是什么你们的办事不力,而是竭力搜查!”
“是!”众人依旧异口同声,似是打定主意共同进退了一般。
玉琪禅抬手就搓了搓僵硬的脸颊,低垂的眸光中闪过一丝阴霾:“既然大家应下了,就给仔细调查,若是再给我无功而返,我便惩罚你们填海造田三年。”
“填!海!三!年!”
众人脸色纷纷煞白,这可不是一般的苦力活!
“是!我等明白!”回答声立马比之前硬气许多。
玉琪禅淡漠冷酷的俊脸上唇角轻扯,狭长的眸中阴霾幽幽转顺闪过,不动声色的沉应:“明白就好,男儿国可不需要一群吃干饭的人!”
冷眼看着众人得令离开,玉琪禅淡淡启声:“卡其、卡顿,你们二人留下。”
卡其、卡顿连连点头称“是”。
书房门在视野中缓缓合上,玉琪禅脸色才稍缓和少许,对着的卡其卡顿二人沉声询问:“对于被杀的女子你们怎么看?”
卡其俊朗的眉宇紧拧,沉吟半响,他才缓缓出声说出自己心中的想法,回道:“殿下,此事的确有些不对!按道理这名女子已经被杀,凶手为何要多此一举毁了她的脸?是真的有深仇大恨的话,为何之前不杀了她?要等着我们赶到时,刻意杀人灭口而再毁容?是以,我怀疑,被杀的那名女子极有可能认识殿下,而凶手,怕殿下看见她的长相发现什么!才趁机动了杀心!”
卡其分析的头头是道,显然这些话已经在心中思索了许久。
而在以一旁的卡顿也沉身应和:“幸存者中并没有她。”
玉琪禅闻言,温文尔雅的面孔再次凝聚成黑云坠坠的深色,深邃若深海的眸子冷波滔滔,在眸底掀起层层巨浪!对于被杀毁容的女子,也变成了他心中的一根刺!
那个女子……心中轻叹,他半眯着眸,细细回忆起那团血肉模糊的面孔,还是完全分辨不出是何人。不过,他可以完全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