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大小姐,你怎么突然不说话了?不会是怕我和我大哥去把相府给吃穷吧?”
打趣的声音在耳边传来,沈谨言回过神来,清浅的笑了笑,“玉小姐真会开玩笑,相府虽然不算太富裕,但是请二位吃顿饭还是吃得起的。”
“哦,沈大小姐这话就是同意请我和我大哥去相府做客,顺带吃饭咯?”
眼见自己被一个看着单纯的人三两句话给绕了进去,沈谨言不由得好笑。
果然,现在的她和在二十一世纪比起来,各方面都退步了不少!
“话到了这份上,我若是还不答应请玉公子和玉小姐去相府做客,倒显得是我矫情了,如此,两位便一道去吧,只希望你们去了后,别嫌弃就好。”
话落,沈谨言也懒得再说,直接倚靠在马车壁上养精蓄锐,脑海中忍不住幻想当皇普子灵从花月容那里好不容易将那块布匹弄到手,最后却发现布匹已经被弄坏了,会是什么表情?
光是想到那两人最后会变成窝里斗?虽不会斗到那种不死不休,甚至是直接要了对方的性命,但是有免费的好戏观看,她也是不介意多看几场的。
当他们往相府赶去时,已经到了清风楼,好吃好喝了一阵的皇普子灵绕来绕去,将话题聊了差不多了,这才说出了此行的目的。
“花小姐,方才我与沈家大小姐发生争执,这才将那匹锦布不得已送到了你的手中来,我知道花小姐你你并不是很喜欢那匹布,不如这样,我用其他东西跟你换此布匹,如何?”
“灵公主严重了,此布匹本就是你赠与月容,现在月容把布匹再给你,也不过是物归原主罢了,月容怎好意思要你的其他东西呢?”
“花小姐说笑了,这送出去的东西便是送了,我现在想要这东西,自然是得拿东西与你等价交换才是。”说到这里,皇普子灵面露难色,有些为难的开口,“只是,今日我出门在外,我这身边也没有什么可值钱的东西,不如你看这样,我承诺赠与你一对玉如意,这对玉如意还是我去年生辰之时,我父皇赐予我的。”
“灵公主此般说了,月容便谢灵公主美意了!”花月容笑着说完,冲着随身丫鬟雅玲吩咐道:“还不快把布匹给轻语姑娘。”
雅玲轻轻的应了一声,便快步上前,将手中的布匹交到了轻语的手中。
“花小姐忍痛割爱,此等情谊本公主定会铭记心中。”皇普子灵笑着道。
眼见前一秒还是我们长我们短的说,这将东西拿到手后就自称本公主,想到这女人翻脸比翻书还快,花月容心中的计较多了两分。
师傅常对她说,这世间没有一个女人和男人是单纯的,以前她不信,现在她信了!
“今日让灵公主你浪费了时间来陪我逛街,我这心里很是过意不去,眼看这明日便是皇后娘娘的生辰宴,而我这前两日在醉仙楼受伤,这伤还没有怎么好,所以我想先回去养伤,待得明日皇后娘娘宴会上,在与灵公主你一起把酒言欢,灵公主,你看如何?”
听得出花月容这话是想要走,而早就腻烦这种虚与委蛇的皇普子灵也早就盼着花月容早些离开,当下顺势说道:“花小姐说得是,今日我们的确是逛了很久,本公主也有些乏了,如此,我们便
明日再聚吧!”
“如此,灵公主,月容先行告退!”
面带笑意的说完,从座位上起身的花月容冲着皇普子灵福了福身子,这才领快步出了房间,没走出几步,雅玲便满是鄙夷的数落出声。
“小姐,皇普子灵还真把自己当回事,虽然你出生在花城,但花城早已经不再是皇普国的附属品,要说起来,就凭你的身份,与她这个公主的身份相差无几。”
“花城再好,终究是没有国号!这便是我与她的差距。”花月容意味不明的说了一句,嘴角勾起了一抹冷冽的笑意,那双波光流转的黑瞳里隐隐有一丝残忍掠过。
彼时,房间内。
“轻语,快把那匹锦布拿过来让本公主瞧瞧。”
听到此话的轻语快步走过来,将布匹捧到了皇普子灵的面前来。
想到自己想要的布匹终于到手,皇普子灵很是高兴的翻来翻去,然而,当翻到下面,眼见布匹直接被划了一条长长的口子时,脸色却是不由得冷了冷。
同样注意到布匹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被划坏掉的轻语当场脸色变了又变,生怕皇普子灵把这账算到她的头上,当下求饶出声,“公主,奴婢发誓,这布不是奴婢弄坏的,奴婢——”
“你无须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