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想起他和她做过的那个糖果游戏。
他饿了……
“嗯……”一个低沉性感的单音从他喉咙里滑出。
他再次覆了上去,她手里的苹果被放到了一边。
到手纠缠着扣上了她的手,吻得她微微后仰。
“咳咳……”
方知蓝轻咳着,打断了两人的缠绵。
嫤儿现在可是有着身孕啊,她怎么可能让阿年胡来?
景慕年将差点窒息的人儿搂进怀里,看向了方知蓝,“妈,你应该当做没看到。”
方知蓝哭笑不得,走了过来,说的坚决,“这可不行,嫤儿身子骨经不起你折腾。”
虽然怀孕期间只有前后三个月要注意点,但是嫤儿身子怎么都养不肥,她们可担心着。
景慕年眯眼,“亲一下,过过嘴瘾总行的。”
他这么赤裸裸说出来,就算是过来人方知蓝,也烧红了脸。
“臭小子!”她瞪了他一眼,干干脆脆在对面沙发上坐了下来,“我就在这里看着。”
风嫤画还是第一次遇到这种事,和阿景玩亲亲,妈还在一边看着……
多丢人啊……
她使劲儿往景慕年怀里钻,也不管两人说什么,就是不抬头了。
景慕年身上血液都滚烫滚烫的,他憋屈着,她还一直在动……
“嫤儿,别乱动。”他附耳在说着。
风嫤画就乖乖抱着他不动了,可爱得紧。
他也忽视了那双直勾勾盯着的眼睛,低头在她脸上蹭了蹭。
方知蓝嘴角抽了抽,这是她儿子吗……
怎么感觉像一只叼着猎物的狮子……
方知蓝可看不下去了,她也怕自家儿子憋坏了。
“阿年啊,我可告诉你,有事就找万能的右手,可别折腾嫤儿啊!”走之前,她丢下了一句。
风嫤画听到她离开,才坐直了身体,眨着澄澈的眼眸,“右手是谁?”
出了二二他们,阿景又多了一个朋友吗?
景慕年黑眸微挑,将她柔弱无骨的手捞起,“右手是这里。”
风嫤画一楞,而后为自己的愚蠢笑出了声,她还以为右手是一个人的名字。
“可是,为什么右手是万能的?”她又问。
景慕年看着纤细的手指,感觉呼吸有些紊乱,还没有回答,就将她抱起。
“阿景?”
“这个问题,回房再说……”
察觉到景慕年有些奇怪,风嫤画越发好奇了。
她玩着他胸前衣服的扣子,忽然伸手戳了一下他的胸膛,还很呆地说了句,“很硬。”
景慕年长腿一扫,合上了门,几步将她放在了床上。
却也随着躺了上来,俯身在她胸前一咬,“软的。”
风嫤画有些痒痒的,噗哈哈地笑了起来。
“阿景你真搞笑。”
“哪里搞笑?”景慕年微眯着眸,危险的信号,她没有捕捉到。
哪里是搞笑了,他分明就是在跟她调情。
而后,他又伸手抚了抚她额头。
天真的人就是好,别人耍流氓,她总是能轻易应付过去……
“阿景,你咬到的是我的胸衣。”
景慕年:“……”
手机响起,景慕年正想丢到一边,风嫤画却开口,“不接的话会一直响。”
景慕年原本是想关机的,但是她都这么说了,他也只能接了。
“有话快说。”四个字传到了龙泽耳里。
他忍不住打了个激灵,这么欲求不满的声音,他是不是打断大哥的“正事”了?
“大哥,你到底在玩什么把戏?”他小心翼翼问了句。
大哥让人盯着姐,这事不合常理啊!
景慕年移了移手机,看了眼怀里瞪着好奇目光的小女人,开口,“我不玩把戏,我在玩老婆。”
说完,还伸手碰了碰风嫤画的唇角,差点被她大张的牙齿咬到。
她抢过了他手里的手机,对着手机就说,“阿景在说谎!”
龙泽本来被雷得外焦里嫩,现在倒是来了兴趣,竖起耳朵倾听。
景慕年抬了抬她的下颌,“哪里说谎了?”
风嫤画一把抱住他的脖子,傻傻笑着,“明明就是我在玩老公来着。”
景慕年听罢,手机挂掉,放在了一边,化身饿狼将她抱在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