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里,伸手抹了抹她的眼角,没有揭穿她。
“想去哪里玩?”
风嫤画却忽然变卦了,“还是不了,我们呆在家也挺好的……”
“呵,什么时候这么善变了?”男人俯身偷了一个香,又在她眼帘上烙下一个吻。
风嫤画觉得痒痒的,也笑了出来,“善变是女人的权利!”
“善变是嫤儿的权利。”景慕年重复了一边,眼里的宠溺就要溢出来了。
风嫤画对上他的黑瞳,咬了咬唇,眼睛眨了眨,努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
只是,她太过高估自己的控制力了。
不到五秒钟,她的眼泪就掉了下来。
景慕年瞳孔微缩,还老不及细问。
她就双手攀上了他的脖颈,脸埋在他锁骨间,滚烫的眼泪滴在上面。
许久,景慕年只是用手拍着她的后背,黑瞳直直看着前方。
一股冰冷的气息在无形中散发。
许久,他才开口,“嫤儿,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情?”
怀里的女人,只是摇了摇头,“我好喜欢阿景,刚才阿景那样看着我,我就想哭。”
闷闷的声音从他锁骨处传来。
景慕年将她拉出一些距离,对上了她的脸,“说谎。”
风嫤画摇头,“没说谎,是真的好喜欢阿景。”
她说完,又搂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