烬,如果你是人……就应该做一些人应该做的事。如果我爸爸欠你的,好,我还你……”
樱静唇边的笑意高深莫测,可是,眼神却涌着层层寒气。
樱静从口袋里摸出一把匕首。
东朝烬眼瞳一缩,冷幽接着大吼,“樱静!你疯了!”
是的,她疯了!
她想要老爸平平安安,但更想要自己的尊严。
舍弃哪一方面,她都会过得痛苦。
她不想再和东朝烬有什么纠缠,怕自己陷得更深,再被东朝烬再次地狠狠蹂躏侮辱。
如果是这样的话,樱静愿意用自己的血,唤起他一点点的良知。
匕首的白光一划而过!
东朝烬的心,倏地紧缩,腾然冲上去,茶几也被他带倒在地,玻璃杯跌破了几个角,红酒流淌了一地。
如同惊艳的血……
樱静的手腕,淌下了滴滴血,打落在淡蓝色的地板上,如一朵朵暗红色的梅花。
东朝烬冲了上去,打掉了樱静手上的匕首,一手扣住她的右手,一手扣住她的肩膀。
剧烈的呼吸,心跳更乱了!
如果她一刀刺入了心脏……
那么那么的可怕,他的心,揪了起来,几乎紧张要碎裂。
“樱静!你怎么这么傻?你疯了吗?樱静……”
冷幽也心痛地吼起来,宁泉在一边沉默了起来,一挥手,几个保镖就将冷幽拖了出去。
冷幽被扔出大门之外。
外面的数十个保镖见主人被扔出来,一起愤怒上前,撞门。
然而,过了五分钟,警车呼啸而来,将冷幽等人拉走了。
大厅之内,医生急急赶来。
樱静冷笑着看着东朝烬那张紧绷的脸孔。
她分明从他那复杂的眼瞳中捕捉到了那几缕焦急和担忧,以及愤怒。
“你脑子入水了?你以为这样就可以威胁我?”
东朝烬冷笑了起来,将樱静一推,猛然地将她推跌坐到了沙发上。
这一次的医生,倒不是东朝烬的堂姐。
而是一个男医生,男医生小心翼翼地看了宁泉一眼,宁泉点头,他才敢走过去,“陈小姐,伸出你的手来……我为你包扎一下。”
樱静冷冷地倚在沙发上,紧捂住手的伤口。
“怎么样,东朝烬,你刺激吗?你快乐吗?如果不够,我可以再割,直到你愿意将我老爸放出为止……”
樱静的声音也很飘渺,眼中,全是冰冷的嘲笑。
东朝烬扬眉,重重阴鸷的寒气于眉间流淌而出。
“樱静,我想你错了,你爸爸……现在真的很危险,这还要感谢我们东少派人保护着他……现在真的不能让他见你。”
宁泉看了东朝烬一眼,连忙解释说。
樱静哦了一声,眼中尽是鄙视,“是吗?难道打一个电话,也不行?”
“不行!”宁泉摇头,眼中充满了深深的遗憾,“藏人的地方自然得保密……否则,一旦泄露,连我们东少也保不住他。”
东朝烬只是黑着脸,站在一边,看到医生不敢动手,坐了下去,用力地拉出樱静的手。
樱静沉静无比,手被男医生轻轻地拭去了血,然后以药纱包住。
“这药纱……一天换一次,伤口就不会被感染了。东少,还有其他事吗?”
男医生小心翼翼地问。
“下去吧。”宁泉小声地吩咐他。
男医生沉默地收拾箱子里的东西,退了下去。
“过来。”东朝烬看着宁泉,宁泉走过去。
东朝烬凑到了宁泉的耳边,低低地说了几句。
宁泉看了东朝烬一眼,颔首,默默地朝一楼的房间走去。
这一晚,是属于最漫长的黑夜。
樱静被拖上了楼。
期间,她和东朝烬折腾了一个小时,在东朝烬的身上留下了无数个咬痕,他就是不肯放过她。
砰的一声,樱静终于被扔到了床上。
刚刚的厮杀,已让她的力气完全用尽。
眼前猛然一暗,樱静睁开眼睛,看到了东朝烬那张被自己指甲划出一道血痕的俊脸,充满了愤怒。
“怎么?愿意死,也不愿意给我上?”
东朝烬低声冷笑着,冷冷地按住了她挣扎的两只手。
他的肩膀很痛,不知道被那个女人砸了几拳,咬了几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