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冲出去,到了院子里,也都是血。
我没有看到刘大山,我冲出去,去了他家里,依然没有看到刘大山。
我往山上看,有一家炊烟冒出来,是做饭,我就往那边走,没有脚印,我到了那家门口,敲门,没有人应声。
我就推开了院子的门,我愣住了,院子里没有脚印,雪平整,这雪下过几天了,竟然没有人出来,这就是怪事了,难道后面有门,走后门了?这也有可能。
我往里走,喊着。
“有人吗?有人吗?”
嗓门够大的了,可是没有回答,我拉开房间的门,进门就是灶门,没有人做饭,灶炕里也没有一丁点的火星,锅里也没有冒着热气,我心就吊起来了,两个屋子我都看了,没有,就是灰尘,呛人,显然是多久没住人了,我立刻就意识到了什么。
我一个高儿就冲出了,那炊烟还在冒着,诡异,诡异,我颠着跑的,直接就干出了阴村,回到小城里天黑透了,我吓屁了,也累屁了。
我想不出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想,那阴村难道已经是空村了吗?那刘大山怎么回事?
我的点蒙炮子了,老爱一个死,我似乎就没有主心骨了,到底怎么样,我自己都琢磨不明白了。
高尔重来了,带着菜来的,伊玲和安在楼上住,这十六进的房子让我感觉到发毛。
我们喝酒的时候,我把刘大山的事说了,高尔重一愣。
“不会吧?那阴村应该是有人的,有炊烟怎么可能没有人呢?”
高尔重都不相信。
“明天我跟你再去一次。”
我犹豫了,但是,不去,弄不明白,我更发毛愣了。
第二天,五点多,我们就出发了,北方的冬季天还黑着。
走了两个小时的山路,到了阴村的山上,天才亮了,阴村有五家炊烟升起来了。
高尔重看了我一眼,我明白他的意思,有炊烟就有人家,不可能没有人家有炊烟这样诡异的事情。
我们下去,进了刘大山的家里,他竟然在院子里。
“你昨天怎么走了?我把肉都炖好了,这会还在锅里呢,现在吃正美的时候。”
我愣怔住了,这个刘大山是绝对的诡异,绝对的有问题。
我们坐下开吃,喝着烈性的白酒,有了酒的作用,我问刘大山。
“这阴村还有几户人家?”
“五户。”
“我觉得这阴村很诡异。”
“没有什么诡异的,就是都搬走了,这里交通不方便,而且发生过一次山崩,死不少人,政府让我们搬出去,到另一个地方去,那里的一切都准备好了,还给了补助,可是我不想离开,我在这里已经生活习惯了,所以就留下了,另外的四家也是这样。”
我眯着眼睛,瞪着刘大山,丝毫看不出来他是在说谎,高尔重看了我一眼,我没再说。
吃过饭喝过酒,我说出去转转,高尔重跟着我,刘大山说上山去转套子,也许会有什么收获。
我转到了那家,推门进去,院子里没有雪,扫得干净,主人在院子里劈材,看到我们很热情,我们聊了一会我就出来了。
我锁着眉头,昨天来的时候,院子里全是雪,屋子里都是灰,根本就没有住,此刻我再说什么,高尔重也不会相信,这一夜到底都发生了什么呢?
我们回去,刘大山还没有回来,
家里还是乱七八糟的。
我们刚回来不一会儿,刘大山就背着一个动物回来了,竟然是狍子,傻狍子。
“你们真有命,一会儿炖上,晚上就能吃了。”
我看着刘大山,是那样的朴实,可是却有那样的诡异,似乎他在做着什么。
“你要的那东西是什么?”
我突然的问,刘大山扒皮的刀子停了一下,又接着干了。
“这个真不能说,是一件很重要的东西,是我父亲的,他让我去找老来要。”
他还是不说,高尔重在屋里睡热炕头。
“老来死了,他老婆跑了,显然那东西是不想给你,如果你告诉我是什么东西,或许我能帮你找到。”
“不能说。”
一个大车轴一样的人,我是没办法了。
这事让我太生气了,真是没办法,这个货太轴,我进屋躺在热炕上。
“今天晚上就在这儿住。”
高尔重说,我想是应该是,我到底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