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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我们过去了,伊玲在外面,我们进去,伊玲就在外面唱。
我们进去,爱新觉罗·色玄竟然没睡,坐在沙发上发呆,我们进去,她就跳起来,然后就是巫歌。
爱新觉罗·色玄脸色苍白,痛苦到了极点。
她果然像老爱所说的,巫术一下全消失了。
我们上去就给绑上了。
伊玲进来,一直在唱着。
“别唱了,这样会要了我的命的。”
伊玲停下来。
“答应你们,不再伤害任何人,也不再报仇了,只让我陪着我的儿子走完最后的日子,他太孤单了。”
这话听得我心酸,伊玲也是,可是老爱冷笑了一下。
“你想得可好了,你一旦得势了就不会放过我们,可惜,你想玩猫玩耗子的那一套,没有想到,会这样,如果你知道这样,你出来的时候,就会我们全部弄死。”
“哈哈哈,你说对了,这就是我的命,我的劫数,没有想到,这一切都给我准备好了,哈哈哈……”
笑声凄惨。
老爱看了一眼伊玲,意思让伊玲唱巫歌,她摇头。
我把伊玲拉到卧室,让她唱。
“如果你不唱,那么我们就会全死,你想想,爱新觉罗·色玄不过就是留了三年命,其实,她死了就死了,如果没有巫术,断然不可能再回来,你就好当是一个死人。”
伊玲在卧室里唱,我出来,爱新觉罗·色玄把自己的嘴唇都咬出血了,老爱坐在一边喝着茶。
“很久不敢喝这茶了,太享受了。”
老爱得意的看着,丝毫没有同情心,我看着就觉得老爱是不是老爱?还是老来?老爱以前从来不是这样的,突然就变成这样了,心恨起来。
爱新觉罗·色玄惨叫一声,只剩下绳子了,一切都不存了。
“她还会回来吗?”
“其实,什么都没有发生。”
老爱说完,把绳子收起来。
“我终于可以回家了,明天把老婆和孩子接回来。”
我们走了,老爱那个精神。
“我就感觉我杀人了一样。”
伊玲紧紧的拉着我的胳膊。
“没有,其实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
我学老爱说。
我们回去,两个孩子都睡了。
早晨起来,我去高尔重那儿说了这件,他还不相信。
“爱新觉罗·色玄不会突然又跳起来吧?”
我笑了,摇头,高尔重也是吓坏了,说不怕死,那是假的,谁不怕死呢?
那天我和高尔重又喝大了,服务员把我抗回家的,伊玲又照顾了我一夜。
我在家里趴了一天,晚上老爱打电话来说。
“明天早晨去巫墓。”
我哼一声,就爬起来去书店,伊玲看我来了就说。
“以后少喝点。”
我没说话,头还一个劲儿的大,就像喝了假酒一样。
星柔进来了,拿了不少东西,放下后说。
“谢谢你们,晚上到满汉楼去,饭店都安排好了。”
我一头就恶心了,这是还有喝。
可是不去又不行,我和伊玲过去,老爱竟然已经坐在包间里了。
星书记和高尔重,星柔一起进来的。
他们是特意感谢我们救了高尔重。
那天我没再敢多喝,老爱到是喝得大嗨起来,把自己弄得五迷三道的。
我送他回家,老婆和孩子都接回来了,那我就放心了。
回到家里,我接着睡。
第二天,早晨去了巫墓,老爱竟然没有事,大概是心情好。
我们进了巫墓,走到爱新觉罗·色玄的牌位前,老爱打开了棺材盖子,看到爱新觉罗·色玄在里面说。
“小样,这不是又得瑟回来了?你心中充满了仇恨,仇恨把自己杀了。”
老爱盖上棺材盖儿,牌位扣倒了。
“干什么?”
“犯错误的人都要扣着牌位三年,三年就在用巫魂守着这巫墓,这三年我就放心了。”
“放了他得了。”
老爱瞪了我一眼,没说话。
“你到底是老爱还是老来?”
“我活在老爱的思想得,生在老来的身体里。”
我勒个去,现在他竟然变得哲学起来了,有点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