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起来,检听雪似乎好多了,去上班,我去书店,老爱就来了。
“昨天的事听说了?”
我愣了一下。
“你是怎么知道的?”
“全县的人民都知道了。”
后来我才知道,伊春生疯了,四处的说,见人就说。
“你有办法就帮人一把。”
“有是有,不过你说我跟人家伊春生也没有什么过节,我帮着,我得多欠呀!”
老爱的想法有的时候挺正常的,有的时候挺怪异的。
“你说,才二十一岁,漂亮的女孩子,就那么死了,多可惜。”
“你到是怜香惜玉了,是不是喜欢上人家了?”
“我说你老了,怎么就花花的想法呢?”
老爱把伊春生带到了高尔重的酒楼,那天我出去了。
“老伊,以前的事我不跟你计较,我理解你,这次我想帮着你。”
伊春生一下就跪下了。
“老爱大哥,我就是急得,得了失心疯了,我混呀!”
伊春生抽自己嘴巴。
“起来,我说帮你,还不一定能行。”
伊春生就像抓住了救命的稻草一样,是不会松手的。
“伊玲我可以让她活过来,不过就看造化了,你当年和肇老婆子肯定是有约定的,肇老婆子帮你,她是无利不帮人的,而且她所图的利,恐怕也不是平常人能办到的,你说说吧!”
伊春生竟然不说话了,低着头。
老爱也不理他,我们两个喝酒,高尔重风风火火的进来了,一看到我们,一愣,然后说。
“老爱也在呀?”
高尔重从小就怕老爱,他大概是晕了头,叫老爱,老爱就火了,一下跳起来。高尔重大叫一声。
“我的亲爹。”
一个高儿就没影子了。
伊春生突然抬起头来,把我吓了一跳,那眼神有点太邪恶了。
“其实,我对你们巫师一点好感也没有,可是小玲子出事了,我没办法,当年肇老婆子找到了我,让我女儿尸不腐烂,但是要等机会,她设了巫事,当然,她也提出了一个条件,那就是我家的那个棺材,这棺材是祖上留下来的,说是在地下挖出来的,有上千年的厉害了,说是女真的东西,这到是真的,女真曾经也在这儿生活过。”
“棺材?什么样的?”
老爱竟然激动的站起来,我看了他一眼,他又坐下了。
“活棺。”
我听说过活人,没听说过活棺,这就是在玩人呢!
“说说。”
老爱听到这样的事就兴奋的跟泡一样,没招儿。
“活棺,当时我也不相信,是我父亲告诉我的,我也看到了,真的就是活棺,这活棺大概没有几
个人见过,就是听到过的也很少。”
“你太爱描了。”
老爱着急,我到是有性子听。
“太岁知道吧?太岁头上坐,不死也有祸。”
我知道太岁,那东西像肉块一样,没有内脏什么的,竟然是活体,能长大,在中国这样的事情都没少发生过,我十二岁的时候,在我们在老院子里的门槛下,就发了太岁,门槛下起了一个包,越起越高,老爱就给刨开了,看到是一个圆球子,是太岁,老爱一屁股就坐到了地上,冒汗了。然后就跪下磕头,当时我都吓蒙逼了,老爱从来就是站着的人。
后来我知道那是太岁,老爱把太岁请到了后院,还盖了一个小庙,初一十五的供着,弄得诡异,我从不去后院。
十多年后,老爱也不供了,太岁也不见了。
“太岁活棺,长一米五,宽一米,长方形,它每年都在长大,祖上说,到了两米后,才能住棺,就是才能用,叫成棺,死后进去,这活棺还在不停的长,就是长厚了,里面大小就是两米,活棺尸不腐千年,只有太岁不死,你就不死,太岁一活万年。”
我汗都下来了,太岁棺,老天,那么大的太岁,那得多少年呢?
我们谁都无法理解。
“那太岁棺呢?”
“送给了肇老太婆子,她说过,不会让我姑娘有意外的,她说死后的三年里,她都会在的,保护着我姑娘,不是说巫死三年依存吗?可是现在,她为什么不来帮我呢?”
老爱眼睛定在那个位置上,那就是在想着什么事,他不说话。
活棺应该在帽山肇老婆子的巫墓里,那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