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东文晟一边命人风光大葬太子妃,一边派人寻找太子。
眼下也不需要再等了,他秘密联系了陆琪月眉帮他稳定朝上的政局,然后以夺位的罪名将东常基拉至午门斩首。
斩首当天东文晟骑着他父王生前留下的一匹爱马,来到午门,他就想以这种方式告诫自己父母的在天之灵。
“行刑。”
东文晟的眼睛里布满了血丝,他大喊着。
不知为何马似受了惊一样抬起前身,但东文晟很快稳住了这匹马喃喃道:“父王,是您回来了吗……”
话音刚落只见刽子手手起刀落,东常基的人头落地。
东文晟看了许久,这么多年的仇恨,这么多年的隐忍,这么多年的期盼,他等的就是这么一天。
东文晟没有多留策马回了皇宫。
眼下先皇被处死,太子府被血洗,一时之间京城血流成河,老臣们开始纷纷商议立皇上的事宜,有些臣子认为应该由离王当皇上,有的则认为应该先找到让太子东文焯,朝野分成两派,且各执其词。
夜里,陆旗偷偷溜进了东文晟的寝宫:“现下朝廷中那些支持东文焯的主子预备怎么办?”
听罢,东文晟没有抬眼只是轻轻回道:“既然不能拉拢过来,他们就是和东常基一样想要夺位叛国,对于这样的人,你觉得应该怎么办呢?”
“主子的意思是……杀了?”
听到东文晟这样说陆旗心下一凉,这将近一半的大臣可如何杀得?
东文晟摇了摇头道:“不是杀了他们,而是杀了他们信仰,你说一个人什么时候才能觉得什么都不是可贵的,惟有性命。”
见东文晟这样说,陆旗想了想,抬头说道:“生命受到威胁的时候。”
见状,东文晟指了指枝头的鸟儿说道:“很多鸟是不怕自己受到伤害的,不过他们的夫人孩子就不一样了。”
说罢东文晟闭上了眼睛,为了这天下他也不得不费尽心思地去做这些事。
陆旗一下子心领神会,微微点下头道:“臣这就去找月眉让她去办此时。”
东文晟点了下头,他本不想去做这些事,可是如今是骑虎难下,如果不是他而是别人,他和乐仪都别想活,他不能让自己或者乐仪受到一点伤害。
想罢他闭上眼睛,缓缓地睡了过去,在他的梦里从来都不曾少了乐仪。
……
月眉这天邀着这群大人的夫人和孩子们一同来到湖心亭,说是最近朝堂动荡,只有各位大人的妻妾和孩子们一同祈福方能使国家远离噩运。
而另一边朝堂之上只见东文晟正襟危坐,今天他就要和这群大人们分出个高下。
只见季夜一身将军的盔甲跪在地上说道:“臣再次恳求王爷尽快登基。”
那些支持离王的大臣也纷纷跪下同季夜一同呼喊,而不支持离王的却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离王也不急,只看着这帮大人能僵持到什么时候。
半响只见月眉放出信
号示意离王自己的事已成,东文晟嘴角微微拉开一抹弧度淡淡说道:“本王是前朝太子,这天下一直都是我们东家的天下,若不是被奸人抢了去,本王当初也不会被贬为离王。如今贼子以除,江山已定,本王自会管理好这天下。”
说罢只见一个持反对意见的大臣上前说道:“王爷,虽您根正苗红,可是按照祖制,先太子东文焯同样有机会参加候选,无论他父亲是怎么样的人他也是东家的人,他不应该被剥夺这个机会。”
“哦,是吗?范大臣这样想呀,本王知道大臣家的儿子贤涛以前和先太子交好,不知是否有有失公允了?”
本是一句严肃的话却在东文晟嘴里变得清清淡淡,倒是让人听不出个味道,只见对方略微抖了下随即说道:“王爷还是不要污蔑犬子才好,臣请求王爷找到太子东文焯之后再做打算。”
他的话刚说完只见持反对意见的大臣集体跪下,东文晟从凳子上站了起身,他慢慢走到这帮大臣面前,声音放得很低。
“你们还是最好想清楚,你们出来的早可能还不知道,本王看最近朝堂动荡,实在担心国家的安危,所以请了众大臣的家眷,到湖心亭为这江山祈福……”
看着这群大臣脸色突变,东文晟顿了顿接着道:“国不可一日无君,今天大臣们就给个意见吧,若是有谁有任何对不起本王父王的想法,本王也保证不了什么,还望众大臣三思。”
众大臣听罢一个个面如死灰,他们心知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