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难分难舍的激情啊。
但是那个女的好像有点熟悉,看那身影不是公孙锦身旁的绿鸢吗?她不是一直对公孙锦寸步不离的吗?怎么突然就到这搞野战来了
更重要的是,丫鬟和小厮在王府里**,那可是死罪啊!
而且到哪里不好,偏偏要到这里?但是看他们陶醉的样子,好像完全没有听见他们之前说的什么。看到这个样子,乐仪也总算吁了口气,不被发现就行。
况且这也算是一个好把柄,最起码以后绿鸢对她恐怕就不敢那么嚣张了。
只不过绿鸢要是再那个啥一点,万一一不做二不休对她下手,那就完了……乐仪决定还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悄悄道:“我们走?”
白瑜点点头,带着乐仪就要离开,却没想到乐仪离开的时候没留神,碰到一块小石子差点摔一跤。那边两个人也停了下来,迅速开始穿衣服想要看看是谁。
多亏了白瑜的轻功给力,两人迅速离开,估计也让绿鸢他们认不出的。只不过说个事儿居然也能遇到这种奇葩,乐仪只能说到哪不好偏要野战,现在被雷劈了吧?
只不过看那个男的似乎是上一次为绿鸢出头的一个,也就是说绿鸢这是报恩?真是以身相许的好戏啊!
估计着绿鸢他们不可能追上,也不可能有追逐的心思,白瑜这才停了下来,转头看了一眼气喘吁吁的乐仪,皱眉道:“你不打算要挟她?”
杀手手段不会好到哪里去,乐仪也并非为了道德不
去掺合这件事,但要挟还是算了。
乐仪深呼吸了几口气,等呼吸平稳了才道:“不用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再说绿鸢应该也知道有人看到了。”
绿鸢既然知道了,那肯定心情不会很好,还会神经兮兮地想方设法找出偷看的那个人。所以她现在实在没必要现身,她在暗好行事得多,再说以后也不缺机会告诉绿鸢这件事情,也够折磨她一段时间,就当对她之前的补偿了。
白瑜自然猜出了她的内心想法,也不再说什么,只是淡淡道:“只希望那个时候你别被反咬一口就好。”
乐仪不以为意地摆了摆手,道:“那我走啦。”
他点点头,目送她离开。夕阳渐沉,阳光懒懒的洒在她身上,背影纤细小巧,但看起来又有几分坚韧和刚毅。
女子的柔,男子的刚,她集于一身。世上再在哪里找一个这样的姑娘呢?白瑜突然有些发怔,这种事情,他还是少想的好。他看着她的身影渐渐消失,终于还是转头离开。
不出意料,乐仪一出花园便接到了去书房的命令。想想应该是东文晟对自己起了疑心,忍不住又多了几分挫败。
东文晟啊东文晟,你怎么就这么难哄呢?一言不合就起疑心,这任务要怎么做啊?
虽然心中郁闷,但乐仪还是快步走向了书房。估摸着这位爷应该也气消了,得快点去为自己辩解一下才行,不然估计她在东文晟心中的印象就要坍塌了。那可是她花费众多时间得来的好印象啊……
乐仪叩了叩门,门内一言未发。乐仪叹口气,提起嗓音道:“王爷,小的来了!”
依然没有声音。
乐仪原本想掉头离开,就当没找到东文晟。不料转身之时门却突然打开了,一只冰凉的手瞬间扣住了她的后颈。
“本王叫你来,你居然这么快就要走?”东文晟戏谑一笑。
扣在自己后颈上的手用劲虽然不大,但乐仪还是忍不住有些疼,连忙讨饶道:“王爷,小的不敢!小的以为您不在里面,这才……”
东文晟笑得更加戏谑,却没有戳破她漏洞百出的谎言,而是推开门道:“进去。”
乐仪心下一凉,看来这次难逃一劫了?
既然这样,她还逃个屁啊,当然是迎面而上,大不了拼个鱼死网破啊!
乐仪心一横,眼看着脖颈上的手松开,她便大踏步进去了。那个姿态,倒像是一个英勇赴死的壮士。
默默在心底念了十遍“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以后,乐仪见东文晟还不开口终于打破了沉寂:“王爷,其实小的……”
“怎么了?说清楚。”东文晟眯着眼睛看她。
乐仪额上微微有些冷汗沁出。这是她的老把戏了,一说不出什么就装作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叫其他人不好再询问,但没想到这次……东文晟是认真的了?
乐仪闭着眼睛想了好半天,还是勉强道:“那个砚盘……王爷,小的不是故意打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