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手?
乐仪心思一转,立即明白过来,她此时环着的正是东文晟的腰,迅速暗**了两把啧啧叹道,没想到这厮的腰身倒是精瘦的很。
感觉到腰间处不安分的销售,东文晟眼眸低垂,看着怀中人儿紧闭的双眼,以及因为紧张而微微颤动着的睫毛,不禁生出了抚一抚这人脸颊的想法。
东文晟余光一瞥府门处的一角衣袂,忽的邪魅一笑,抬手就摸了摸乐仪的脸颊,俯身轻笑:“既然你不愿意起来,本王也不介意抱你进马车。”
吃完美男豆腐,正品评一番的乐仪闻言立刻睁开了眼睛,一个使劲儿便想翻身下地,谁知身子却东文晟扣得死死的,只得眼睁睁看着东文晟将她抱进了马车。
在进马车之前,乐仪连忙转了转脖子四周瞧了瞧,看见除了马夫外半个人影都没有,这才算是松了口气。
没几个人看到就是幸事,免得这些人胡乱嚼舌根,坏了她的名声。
“哎。”正思量间,乐仪忽的感到了地心引力,整个身子不受控制地摔在了马车里铺着的软垫上。揉着险些摔成八瓣的屁股,乐仪怒意慢慢地看向东文晟,却在触及那一双冰冰凉凉的眸子时瞬间熄了火。
得,尊卑有别,她打下门牙往肚里吞还不行么?
眼见乐仪瞬间耷拉下了脑袋,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东文晟轻轻笑了笑,朝外吩咐道:“走吧。”
“是,王爷。”外头的车夫应了一声,一扬马鞭便出发了。
虽说马车宽敞的很,坐下十个乐仪都没有半点关系,可乐仪依然觉得逼仄的很。毕竟眼前杵着个喜怒无常的上司,搁谁身上,谁都会觉着有些不自在。
但乐仪多年娱记的经验使得她对东文晟并无多少畏惧之心,只摸了摸袖子里的东西,笑眯眯道:“王爷,小的给您泡杯茶吧?”
半晌没听见回应,乐仪正想撇撇嘴算了,忽的却听东文晟清冷的声音传来:“茶呢?”
“……”乐仪险些一口血喷出来,您老要喝茶,刚才为何半个字也不说,莫非是当她有读心的能力么?
看了看身前闭目养神中的东文晟,乐仪忍不住轻握成拳虚空打了东文晟一下,而后才中规中矩地用新学的泡茶技艺给他泡茶。
当然,乐仪可不会忘了悄悄带来的薄荷叶。与府中那些泡茶丫鬟的专业手法相比,她这个半路出家的,泡茶的火候总是差了些。
火候不够,自是要在别的地方补回这些差距才是。
“王爷请用茶。”乐仪遵循新近恶补的泡茶手法一板一眼地走了一套流程,随即在衣摆处擦了擦手心沁出的汗,恭声说道。
“嗯。”东文晟闻言缓缓睁开双眸,不咸不淡应了声。而后东文晟低头看向桌案前那一杯澄澈的茶水,伸手抿了一口,只觉入口清凉,不禁眉梢微微一挑,却并未说什么。
只是这嘴角却微微勾起了一个弧度,分明是心情颇好的模样。
不过转
瞬之间,东文晟又想到了乐仪牌“补药”的事情,立刻沉下了脸。
一旁斜着眼悄悄偷瞄的乐仪见此有些莫名其妙,立刻反思近日是否惹恼了这厮。
可琢磨了半晌,乐仪也没想出什么所以然来。忽的,乐仪瞧见东文晟换了个坐姿,不禁眼神一亮。
莫不是犯病了?乐仪仔细瞧了瞧东文晟的神态,见他眉心带愁,嘴角微微抿着,分明在忍耐着什么的样子,更是确信了几分。
“王爷,可是起的早了些,不如王爷躺下休息片刻吧。等到了东之县,小的喊醒王爷就是。”乐仪思量了片刻,心想这得痣病的躺下就会舒服一些,便提议道。
东文晟并不知乐仪已经想歪了去,只当她是体贴周到,心情又好了几分,点了点头便侧躺下了。
见东文晟躺下小憩了,乐仪心神一松,不由有了心情打量外头的景致。可惜才稍稍瞧了几眼便又听见了恼人的声音:“热。给本王扇风。”
这事儿精真是麻烦,乐仪暗自翻了个白眼,带转过头来却是一脸笑意:“是,王爷。”
说罢,乐仪便低头找起了绢扇,可她瞧了好些个地方都没有,不禁有些郁闷。
躺着的东文晟听见了动静,微微睁开双眸,眼里是毫不掩饰的嫌弃:“你右手边第三个抽屉里。”
乐仪闻言立刻伸手摸出了一把绢扇,见其扇面上一女子掩面而笑,不禁暗自腹诽了几句这厮假正经。
平日里行为举止都那般明显了,还买个这般模样的绢扇遮掩什么断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