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北门,势要将这帮来犯之敌全部诛杀殆尽!”
说话间,他已然甲胄染红,全身手臂上也挨了几处刀伤。
可是即便是这样,他都没有一丝退却的意思,打算整军再战。
兵士们也都是视死如归的模样,将城门一关,徐庶风也似地奔回北门,眼见着卞喜这帮杀人放火的强盗已经进城了,他当时冲锋在前说道:“给我杀!”
北门边有道平常的市集,卞喜拿着流星锤正当街砸得百姓狼狈而逃,徐庶冲上去,和卞喜交锋!
卞喜手上的流星锤舞得形同陨石一般火速,朝着徐庶的脸砸过去!
徐庶借以长剑掩护,身形一闪,躲在了市集摊子后面。
“彭!”流星锤立马就将一块沿街商铺的匾额砸碎,要不是徐庶躲得快,差一点就栽在卞喜之手了。
他疾身还招。一步变作两步,手中长剑一刺,卞喜掌心握着的流星锤风车一样旋动。又一锤飞打过去,徐庶只好再闪,寻势再攻。
这时候兵士道:“不好啦!副将大人,南门兵力不足,已经被敌军攻进来了!咱们快走吧!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啊!”
徐庶冷笑一声:“逃?”
“绝不可能!!”、
说着又挺剑进入混战之中,兵士苦劝道:“大人啊,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徐庶还是没有半点退意,他心想今天这个结果,不是你死就是我亡,让他断然而逃,怎么能够可以?
可是一下他的心中,又想起了远在颍川的老母亲,泪水纵横。
兵士一把将他拉了退回去,说时迟,那时快,瞬间卞喜的流星锤又飞了过来!轰地一下就落到洗漱的眼前,现在借着有半点清醒,他终于看清楚了,自己身后的汉军弟兄已经不多了。
从刚才的一千多人,到现在不到百来个人,这帮安阳的兄弟,全部在阵前死伤殆尽。
徐庶把心一横,终于还是想通了,道:“走!”
说出“走”这个字的时候,他的眼里已经落下了点点热泪,看着自己这帮兄弟,在黄巾作乱的时候出生入死,没想到现在竟然成了如此敗局,真的好让人不甘心呐!
“给我杀掉这个鸟将!”卞喜杀声滔天,喊着一帮山贼从市集里掩杀出来,如狼似虎地怪吼一声,逼得徐庶只能从西门退了出来。
他们没有穷追徐庶,夺了城池,就已经巴望着分赃了。
杀了几个时辰,城里已然遍布尸体,郭大和卞喜两人进了城,十分得意。
唯独徐庶,败逃而去,整个安阳,现在鸦雀无声。
这都是杀戮所留下的症结。
城内,卞喜让人打开仓库,抢走了里面存放的金银粮食,然后就在县衙里设宴庆功,这两个贼首,一个得了城南,一个得了城北,按照入城的次序,平分了城池。
至于抢来的金银财宝,全部都分了,贪得无厌的卞喜等山贼,更是掳掠城镇,将城内劫掠一空。
自从贼寇进城以来,百姓都跟随着徐庶逃出去了,现在的城内,除了强盗,其余的良民一个都没有了。
这更让卞喜大为猖狂,他一边让人将县衙里存放的兵器,全部赏给了手下,还有那些商铺有值钱的东西,全都拿来私吞,真是贪如豺狼,饿如猛虎。
酒宴中,卞喜得意忘形,将一杯酒猛灌在肚子里,笑着说:“哈哈哈,这座安阳城真是钱粮丰富呀,居然囤积了十万石粮食!还有无数的金银珠宝,等我回到山里,招兵买马一起造乱!”
“但首要的,还是要捉到那个刘莽的家伙!以平我心头之恨!”
徐庶带着残兵,退到了深山之中。
他暗暗后悔,自己为何没有战死城内?以身报国?
此时的空气中还飘散着一股浓烈的硝烟味道,动荡不安的情绪在他们脑海中浮现。
“可恶!这帮草寇,我势要将他们斩尽杀绝!以平我心头之恨!”
徐庶一怒之下,将长剑插入土里。
因为苦战多时,他身上的甲胄已然断裂,板甲上的痕迹都是刀砍剑劈,无数的百姓跟随着他们,一起逃亡这里的荒地。
全城的人跟着徐庶逃落在无名的荒地里,哀嚎遍野。
不少的百姓抱着家眷在抱头痛哭,徐庶发誓一定要夺回安阳城。
……
“两位一路好走,这里有三十两黄金,就当做老汉谢过这位刘校尉的。”
刘莽连连摆手推脱,他和小青刚一上路,庄主老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