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
云秀‘委屈’着脸惊呼,赶忙过去一把将老人家扶住拖起来,免得真压到邹文身上了,造成对方二次伤害。
造成二次伤害没啥,怕就怕老太太人年纪大了,经不起这么一摔呀。
好在云秀扶的及时,老太太最后只是闪了下腰,这样的事以前也不是没发生过,婆媳俩都比较熟,不是什么大事儿,只需回屋里贴片膏药,躺床上歇个一天半天就行了。
这么一来,母子两人基本全躺下了,除开离家不回的邹伍和美子,家里就剩下云秀这个走路摇摇晃晃的灵活人。
那可不就是她想干嘛就干嘛啦,云秀脑袋弯儿稍稍一转就十分满意。
不过眼下邹文看到老娘为他受累,很是过意不去,心疼又愧疚道:“娘,都是孩儿的错,让您也跟着受累。”
“没事儿,没事儿,老毛病了,等叫阿屏扶我回去躺躺就成。”邹老太边让儿媳妇给她揉腰缓解,边朝大儿摆了摆手不在意道。
云秀力道足,再加上原主的记忆经验,没几下就让老太太腰疼缓解不少。
老太太的脸色变化被邹文看在眼里,连声催促云秀赶快将老娘扶回屋里歇息,别让她再费心操劳云云,也真是个大孝子了。
实际上,这还是今儿个对方第一次跟她说话,语气还那么疏离。
可云秀不在乎这一点,觉得以老太太这情况在外面晃悠的确挺危险的,还是回去贴上膏药好好躺着吧。
随后,邹老太很快被她扶回屋里躺着,闪着的地方也贴上了惯用的膏药,以防万一,云秀弄完这些还特地问了下要不要把老大夫重新再请回来给她看看,被不想麻烦的邹老太拒绝。
云秀也没坚持,就是她一双小脚跑来跑去有点难受,跟踩在刀尖上跳舞的美人鱼似的。
经此一遭,她算是明白了一个道理。
要说这裹小脚吧,非得是富贵人家才能‘享有’的,不然裹完后没个丫鬟婆子扶持伺候,那不是平白受罪嘛,普通百姓家谁吃饱了撑着的才会弄这个。
所以,云秀决定为了自己好过点,首先她得给家里请点帮手。
不然光凭她一个小脚太太,别说让她伺候人,她不让人伺候就不错了。
因此等到便宜婆婆又回床上躺下,她就以照顾大先生为由跑去邹文房里,提出请帮佣的事情。
本来邹文见她进来,还以为是和往常一样想接近他来着,结果一听竟然是想请佣人?
云秀请佣人的理由正正当当:“您和娘现在都需要卧床静养,我脚上又不太方便,一个人两边跑照顾不来,不如从外面请佣人帮把手。”
“……二弟他们呢?”邹文没说同不同意,开口先问了邹伍和美子的情况。
云秀看了他一眼,故意欲言又止作出不好说的样子,最后在他的催促下才吞吞吐吐地将那两人卖了个干净:“之前你受伤在地,娘想让二弟帮你请大夫,结果美子哭喊着她脚疼的厉害,二弟立即就抱着人走了,到现在还没回来,可能是去医馆了吧。”
邹文听了脸有点黑,显然也知道他二弟在他和媳妇之前,果断是选择了媳妇呀。
都说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搁邹文他这儿是这样没错,但是在邹伍那里明显就不是啦,相反还掉了个个儿。
你说寒不寒心!
邹文现在就心寒的不得了,并且再想想之前二弟两口子提出的那个无理要求,他更心凉。
合着就他还顾忌着亲兄弟情谊,别人早就拿他当傻子坑呢。
云秀才不管他怎么想的,只问能不能请佣人。
能请就罢,不然她可要让这母子俩稍微尝试一下被她小脚太太伺候的滋味啦。
“请吧,之前刚搬过来没来得及准备,现在家里情况不同,是该请人帮忙了。”邹文叹口气同意了,完后还很负责地拿出二十块银洋出来当家用:“这些你先用着,这个月不够了再跟我说。”
他决定了,与其把管家的事交给心存不良的弟媳妇,还不如先让他这位‘妻子’试试。
由他和老娘在一旁看顾,想必不会出什么乱子。
云秀看出这个意思,立马伸手接过钱,表示会把事情努力办好,到时叫他看看。
邹文可有可无地点了点头,连鼓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