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痛穴上,力道十足,让这家伙还没叫嚣得起来就又瘪了下去,疼的弓成虾子直在地上打滚儿。
这下别说叱责妻子的胡来,就是想问问母老虎对表妹做了什么都顾不上了。
“……”系统没眼看,默默自闭。
云秀嘿嘿吹了吹拳头,搭着二郎腿瞥向渣男警告道,“好好说话,不然我叫孙妈强叔他们都进来瞧瞧。”看到时丢人的是谁。
徐维身为文人,自来最爱惜羽毛,爱面子爱名声,这是他最大的软肋。
孟春夏当初就是抓住这点保住名分地位,现在云秀同样能拿捏住这个从狗嘴里掏财。
听到那句话,徐维果真死死忍住了痛呼,脸上即使疼的再扭曲也没大喊大叫,反而还有余力打亲情牌,“春夏,你想做什么?你、你怎么变成这样了?!”一副震惊不解十分失望的神色。
如果是原主在的话,看到他这样或许会心软放了他,再好生赔礼道歉狗舔着。
但云秀她不,她居高临下凉凉看着渣男,径直揭开他的遮羞布,“你都把亲表妹肚子搞大了,我变个性子有什么好奇怪的。”
“我那是情不自禁,春夏,我以为你会理解我,我本想和你好生商量,你何必这样对我。”渣男恍然大悟地委屈控诉。
云秀翻个白眼,不想再跟他叽叽歪歪下去,直接进入正题。
“闲话少说,家里的积蓄放在哪儿?”
徐维:“…你问这个做什么?”看那样子并不想说。
云秀对他呲牙一笑,照刚才的痛穴再砸一拳过去,力道比之前只强不弱。
徐维闷哼,一下又从毛毛虫变成了丑脸虾子,翻腾几圈被云秀拦住一脚踹回来,继续审问那个问题。
云·判官·秀铁面无私,莫得商量。
若是徐维识相吐露答案,等她找出东西,那就鸡汤鸡肉给一口,不然铁拳伺候,不打脸只往痛穴揍,保管人过后还是体体面面没半点妨碍。
“系统,老子这样可耽误不到他做贡献了吧。”云秀最后数着套出来的钱票契据嘚瑟道。
系统:“…………”它不想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