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伸手摸了摸披风上的针脚。
白袍对他说,好好养伤,别让他担心。
他未置可否,又将身上的披风取了下来,小心地收好。
出来之后,我好像还没有醒酒,不知为何,整个人好像被一种沉郁的悲伤黏住了,像只被树脂裹住的夏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