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陈昭言身体僵住,但她本就爱哭,他已经习惯了,心里同时还在想。
幸好往来的人并没有几个,不然等她哭完反应过来自己被看了笑话,她还得埋怨自己不提醒她,为什么要纵容她在大庭广众之下哭。
陈昭言低头只看到了她的头顶,却透过一层布料感受到胸前的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