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命的解脱,空气焦灼凝结,我无法逃亡。
在这bī仄的铁架子chuáng上,一点吱呀的声响都像是鬼魅的渗人叫魂声,暗夜之下,窗外那点稀薄的月色都羞于进来。
在那夜之后,我躲了他很长一段时间,刚好家中有事就回去了一趟,他找我找得急,在辅导员那里得知我家地址,立刻买了火车票,坐了17个小时的火车,连夜赶到我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