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清楚他的程序到底怎样运作,就可以玩傻子一样的逗弄他了!”
顾曦咬牙,脑海里尖锐的疼痛让他额头留下冷汗:“我真的记不清了,我觉得我遗忘了很多东西,但是我隐约记得,我每次跟那个男人见面的时候,他确实都会跟我说出同样的话。”
有太多陌生的记忆在顾曦脑海里翻滚,像是一根锥子在头顶贯穿着不断搅动,让顾曦几乎坚持不住地快要昏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