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铃语瘪嘴,眼泪就跟开闸了似的,手还没解开,她就抽回,套住他的脖子,跪着爬到他怀里,“大叔……”
洛锦时狠狠的将她禁锢在怀中,宝贝的将她捧到腿上,“我在,我在这,别哭。”
心脏就好像被人狠狠捏住了一样,洛锦时难以自持的滚喉,口腔里全都是酸涩感,如果不是身为男人的尊严在支撑,他恐怕都会跟着哭出来,他抚着她的头发,“没事了,我马上带你去医院。”
苏铃语根本听不见他说话,熟悉的味道、熟悉的体温、熟悉的声音……确认无疑,是她日思夜想的男人。
洛锦时动作一僵,垂眸,女孩闭着眼睛,滚烫的唇在他脖颈上啄来啄去,不时伸出舌尖轻舔,如果不是双手绑在一起,恐怕早就急躁的脱他衣服了。
洛锦时勾紧她,迅速钻出去,“再忍耐一下。”
跌坐在地上的谢岚连滚带爬的追上去,一把扯住洛锦时,“你要带她去哪?”
洛锦时压抑着想要揍她一顿的冲动,厉声,“上车!”说着拉开后车门,抱着苏铃语火速上车。
谢岚吓得缩了脖子,慌张的坐进副驾驶。
门还没关严,洛锦时就命令,“高沐,快,中心医院。”
高沐一脚油门,开出翡翠湾才朝后视镜看去,太他妈的禽兽了,他强宋诗茵时可没下药,也没动粗,“老大,怎么处理唐逸?”
“再说吧。”他现在无暇去思考任何,只有眼前的女孩,他将她手上的绳子解开。
“锦时,难受,我想……”她的呼吸滚烫的都要灼伤她的喉咙了,扯不开他的衣服,她烦躁的捏起自己的衣摆,“热,衣服像炭火。”
洛锦时抓住她的肩膀,训斥,“热也不许脱!你敢不听我话?”
苏铃语呼扇两下眼睛,软瘫瘫的靠在他胸膛,“你凶我?好不容易才见面,你都不知道我有多想你。”
如鲠在喉,洛锦时搂紧她,嘴唇在她额头上吻了吻,“我也想你。”
直到折腾得筋疲力尽,苏铃语总算是睡了,看得出她是真的难受,滚烫的汗将衣服全都打湿了,车子抵达医院,医护人员推着担架床已经等候多时。
验血、洗胃,洛锦时全程陪同,直到推进病房,他那皱成‘川’字的眉头才舒缓些许,他朝千古罪人般跟在后面的谢岚看去,“如果你不是铃语的母亲,我连你一起收拾!”
毋庸置疑的语气,偌大的病房都笼罩在他的嗜血之中。
谢岚吸了吸鼻子,“我这个当妈的,真是无能。”
护士推着药物车进来,“先给病人擦拭一下身体,换上病号服。看你们的穿戴,家里条件应该不错,怎么会让病人营养不良呢?”
洛锦时抿唇,头都没回的命令,“都出去!”
房门关紧,他将被子掀开,洁白的身体上纵横着各种痕迹,血痕淤青吻痕,看起来刺目惊心。
他将刚领的盆拿起倒了温水,打湿毛巾帮她擦拭,因为痛,昏睡中的她不时的发出嘤咛,小眉头皱在一起,看着就让人心疼。
她瘦了,肋骨一根根的,肚子也扁平扁平的,小脚丫都好像缩了一号。
洛锦时懊恼的要命,他就不该心慈手软,管她谢岚会不会心脏病复发、会不会一命呜呼!
都整理好,他拉开门,全然无视谢岚,让护士打点滴。
白昼黑夜,日月交替。
仿佛睡了很久很久。
苏铃语睁开眼睛,视线模糊了好一会儿才变得清晰。
她看着天花板上那盏霸气的方形顶灯,眨了眨眼睛,家,这是她跟洛锦时的家!
她坐起身,犹豫动作太猛,头晕了一下,房门推开,一条修长的腿迈进来,她向上看去,魂牵梦绕的那张脸。
苏铃语掀开被子冲过去,步伐跌撞得如同孩子。
“别跑!”洛锦时赶紧迎上前,接住她,“睡了这么久,腿上应该没什么力气。”
“我怎么在这?”破锣一样的声音,苏铃语清了清喉咙,“我睡了多久?我妈呢?”
洛锦时揉了揉她的脑袋,“醒了第一件事就是问你妈,看来你根本不在乎我!”
苏铃语赖在他怀里,“谁说不在乎了,就是因为在乎才宁肯从二楼跳下去也不……”
苏铃语猛地惊醒,跳回床上用被子裹紧自己,“你看到了?你看到我身上那些……”
听见脚步声,她向后缩,又难过又慌张。
洛锦时一把抓住被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