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扣住自己下颌的手，再顺着那只手缓缓上移，视线最终落在男人黑潮涌动的眼中。男人的神情，就像在等待什么一样。

柳拂嘴角忍不住冷冷勾起，“就是我做的，是我推她下水的。你满意了吗？”

四目相对，两人就像谁也不让谁一样，互相瞪视着。柳拂从他眼底看到了抑制不住的怒意。

他生气？他为什么生气？

突然原本激怒的心情，一下子轰然坍塌下来。柳拂只觉得心里很疲惫，她阖了眼，又睁开，“萧天逸，你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我的自尊，我的名誉，还是我的人生？你已经得到了，我早就没有了自尊，没有了名誉，现在我的人生也已经一塌糊涂。

我是人人喊打的狐狸精，我是害人害己的扫把星，没有人喜欢我，没有人想见到我，只有君易，只有他还不嫌弃我。我知道你厌恶我，你恨我丢了你的脸。

你想报复我吗？是不是想看我变得一无所有？然后悲惨地去死？”

“你就是这么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