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男人,动不动就威胁着要强^暴她。
没有人……哪里没有人了?
富顿不是人?后面跟着的十台黑色轿车里的保镖不是人?
而且,她现在还是例假期间,他居然拿这个威胁她?
“玺君野,你别乱来。”洛小溪强忍着想去拍开他放肆撩拨的手的冲动,带点哀求地看着他,脸色比之前更加苍白。
她可不想在这个时候还让他做尽禽兽龌龊的事、让别人免费观看“表演”。
那样,只会让她觉得这个男人越来越恶心。
注视着她妥协的眸子,玺君野收回撩拨的手,凌着眸子直接打横抱她下车,微风拂来,吹起他黑衣摆尾,刀刻的面容,浑身带着君临天下的气势,王者的气息在面对两排黑衣保镖时散发得淋漓尽致。
洛小溪的心里一块石头也终于落地,当看到前方高度缜密的武装精锐队伍时,不禁感到微微的诧异。
这些人,一看就知道不是普通人能够统治的强大队伍,他们绝对是势力统治者。
而他们都恭敬地排成排,对玺君野的出现微微弯腰,那架势就像是见到自己的主人般毕恭毕敬。
洛小溪抬眸看着玺君野剑鞘的下巴,心底闪过许多疑问。
这男人究竟是什么人?背后到底拥有多么强大的势力?真的只是表面上玺氏集团总裁那么简单吗?
孤立在郊外的厂房门被狠狠一把推开,厚厚的灰尘扬起又洒落,昏暗的光线犹如突然照进来一丝曙光,给每一个黑暗角落带来了一丝光明。
地上已经被折磨得神志不清的女人听到开门声,仿佛是要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努力地爬着往前去,“救命,救……救救我……”
女人的声音嘶哑又难听,空气里甚至还散发着令人作呕的血腥味,门外的保镖一个个跨腰站立着,手紧紧按在放枪的位置,警惕地看着周围,有四个身手敏捷地跳上房顶,鹰眸盯着方圆一千米内的所有动
向,防止一切被偷袭的可能。
富顿带着几个手下跟进了厂房。
在进门的一瞬间,空气里难闻的味道扑鼻而来,让洛小溪有种想呕吐的冲动,柳眉死死地皱起,疑惑的抬眸看向一脸淡漠的玺君野。
“把她给我带上来。”冷冷的话语出自玺君野之口,让原本冰冷的房子更加霜上结冰。
“是。”一名手下上前。
“啊!”蓬头垢面的女人被那名手下拖着往前走,摩擦地面的声音和尖锐的叫声在空荡的房子里听起来十分骇人。
手下把女人拖到玺君野面前,往前狠狠一甩,女人重重跌到地上,发出骨头碰地的脆响,额头处传来撕心裂肺的痛楚,嘶哑的嗓子连喊痛的声音都发不出。
过了好半晌,女人趴在地上低低地啜泣着,嗓子就像被电锯过一般刺耳又凄凉,“呜呜呜……求求你放过我,求求你……放过我……”
听着女人苦苦哀求的声音,洛小溪感觉心里一紧,她再次不解地看向玺君野。
是谁和他有这么大的仇恨?
玺君野坐在手下搬来的椅子上,洛小溪则被迫坐在他的腿上,狭长的眼眸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地上凄惨的女人,嘴角拂过一抹冷笑。
敢动我玺君野的女人,我会让你死得很有光彩!
“把她的头给我抬起来。”冰冷的话语不带一丝温度,淡漠的视线里看的好像不是一个人,而是一头畜生。
他浑身散发出来的阴冷让洛小溪在心里感到一阵深深的寒意。
这个男人,比她想象的还要恐怖上千倍。
“啊!”女人被手下一把扯住头发,头皮生生要被扯掉的感觉,刺骨的疼痛感让女人再次尖叫起来,浑身开始止不住害怕地瑟瑟发抖。
她究竟惹到了什么人?为什么要这样对她?
抬起头的一瞬间,她整个人震惊地睁大了眼睛,因为她看到的是玺君野那双充满嗜血的眼神,正冷冷地盯着她,那个她曾经梦寐以求的男人;而此刻
坐在他身上,正被他用手宠溺地搂着腰的女人,她昨天才见过——洛小溪!
震惊之余,一抹惊慌在眼底迅速闪过。
是这个女人,是这个女人让玺君野来报复她的?!
“知道自己错在哪?”玺君野前倾着身子,一手搂着已经怔住的洛小溪,一手轻轻拍着肖琳惊恐的脸蛋,语气里听不出任何情绪,甚至他的嘴角是带着笑的。
那充满雄性味道的声音,让肖琳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