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嘛!”这话一撂,不等陆雪再说什么,登时电话就挂了。
也不知怎的,一提起那个地方,陆雪一时就凌乱了起来,再加上陈姨“锋言烈语说着缘分”,忽然觉得是个妥切的安身地。
世事总是难打包票,戴奇成了行旅人,陆雪却变得从一个宅子去到另一个宅子。想想那个地方,属实有着特殊的意义,今时的心境、从前的场景,一时间还有些期待那里。
正当这里收拾差不多的时候,手机忽然响了起来,屏幕上两个大字——
四筒。
“嫂子,什么情况啊!奇哥的电话怎么一直打不通?你俩闹矛盾了?”
“你咋这么急,有什么事?”
“我要宣传呀!我现在梁子柱子都起来了,就差灯泡和音响了!而且奇哥承诺我了一大堆,咋还说撒手就撒手了?”
“酒馆都关了,要不你想想别的法子,我也无能为力。”
“这话别人说我信,嫂子,你是有能有力,要我说这个局也就你还能凑起来!”
“什么意思?”
“他不开张你开呀,老伙计们的事交给我!”
“你快拉倒吧,你们酒馆那些人,我是太见识了。”
“你看吧,物以类聚,我早就说我们这些人到哪都是不同凡响!”
“啊?”
……